“到了呢。”那瑟念叨。
这一趟人家是专门过来接的。
而且似乎是为了防止暴露自己安全屋的位置,他们还专门给厄洛斯蒙上了眼睛——那瑟没有蒙是因为他自己已经戴着蒙眼布了。
但是他们还真以为这两个家伙没有任何手段?
至少那瑟的刀和手枪是给他收起来了,其他的那瑟也没有带。
重点是那几个护卫居然还傻不愣登的把那瑟的手臂当做了拳套,试图给那瑟摘下来,持续了三四分钟后才反应过来,人家的手就长这样。
但是这些家伙哪知道某人已经在他的鸦钰和手枪上沾上了复仇命丝,只要他需要,就会洞穿一切赶来。
如果以后可以把丝线单纯作为一件武器的话,想必会更好。
当然那是后话,现在那瑟更在乎的是怎么解决郑田甜。
“厄洛斯,我还是只有那一个要求。”那瑟低声说。
“不给你惹麻烦,不瞎掺和。”厄洛斯说,“你还要补充什么?”
“尽量保持沉默。”那瑟说。
“我尽量做到。”厄洛斯说。
最好是这样。
那瑟心里念叨着这件事情,毕竟某人在场变数会多很多,他并不是像普罗米修斯那样的人,所以说他也要做好万一郑田甜直接被厄洛斯杀掉的准备。
在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守卫走到密码门前按完了密码,那瑟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夫人,那瑟西斯已经到了。”
“领他们进来吧。”
随即那瑟便被领了进去,但是状况似乎和他想象有点儿不太一样。
那个郑田甜确实是在沙发上,不过她并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躺在沙发上。
说白了也就是躺在了曹梦潋的腿上。
这个画面想想都很恐怖。
毕竟躺在自己腿上的不是一个美女,而是一个激素美人……谁特么会有兴趣啊?
太为难曹梦潋了。
“郑田甜夫人,在下那瑟西斯,有礼了。”那瑟微微躬身并没有多谦卑的意思。
“今日倒是见到真人了呢,请坐吧。”郑田甜坐直了身子,请那瑟和厄洛斯坐下。
“那这位小姑娘是?”
“我是那瑟西斯的恋人,厄洛斯,兼任他的副官。”厄洛斯说。
知道是要执行任务,厄洛斯还是很听话的。
但是但愿不要让她来结束这次任务吧。
“都已经是这般世道了,那瑟西斯阁下竟然还在在乎这些男女之情的事情,像你这般的恐怖的战斗力,想要投怀送抱的人应该很多才对呀,那又何必把重点放在这一个人身上呢?”郑田甜说,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演艺圈人员曾经有过的老道。
“此言差矣。”那瑟说,“我对肉体上的欢乐并没有沉醉,而她能留在我身边原因也很简单,那是因为她懂我,能够理解我,认同我,而并非是想哪些纯粹让我靠武力才能征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