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那瑟不语。
“你的意见我会采纳的。”
那瑟也的确感觉到自己所作所为的确有所不妥,所以……
看来的确需要改变自己的做法了。
毕竟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够理解自己的做法。
真是为难自己。
“明天就是实施的时候了,可别搞砸了。”那瑟说,“毕竟你知道,一但是正面厮杀,就只有我能够存活下来。”
“是。”
那瑟最初的想法是让这些新来的从头做起,至少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现在叶卡捷琳娜告诉自己,这个办法似乎行不通,必须讲究人人平等。
至少但时候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那就是对于那瑟个人崇拜。
那么就又会和自己的初衷违背。
麻烦。
总之,现在等到明天就可以了。
同时,那瑟帮牧珂去陈散樱的酒吧打听了一下关于她的手的可能性。
毕竟牧珂依旧想要继续打拳的想法,那瑟是可以感受到的。
所以算是为了回应这个朋友不断努力吧。
这也是那瑟偏执所在,希望每一个愿意相信他的人都可以平安无事,都可以安然无恙。
所以会觉得,受伤的只要是他就好了,毕竟他可以自己舔舐伤口,他就是一个不合群的怪物,没有必要为他伤心,为他抱怨等等。
复仇是唯一动力,多的其实一丝一缕都不需要。
只要完成复仇,其他的都不需要,这是他一个人的路,不需要其他人跟着他受伤。
怪人。
用这么卑微而又倔强的活着,不知道是该说伟大,还是该说丑陋。
只能够说的是——他在努力活着。
也许只要还在努力的试图活着,就没有受到非议的理由。
明天进去的时候,他们自然不会让自己带武器,那么出来的时候自己要好好想办法了。
不过利用复仇命丝似乎很简单的。
只要他可以拿上刀,那么就是自己的主场。
塔纳托斯都可以辞职了,自己代劳,多拿一份工资,哇哈哈哈哈哈……
“阿斯兰……你能看路吗?”跟着那瑟出来处理各种事情的叶卡婕琳娜再次将那瑟拽住,避免他一脚踢到某个不知道从哪儿掉下来的金属铁片。
不得不说自己这个领导还真的是有点难办,一言不合就开始这样连路都不看了,就这么胡折腾了,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龙裔这个位置给混好了。
叶卡捷琳娜哪知道,以前他干什么都不用动脑子,都有人帮他安排计划,现在他得自己来,当然得这么折腾了。
简单说就是脑子不够用。
“哦。”那瑟简单应付一下,但还是迅速加快了脚步,毕竟选择在路上想也没多大用,说的好像在路上想出来的就能够比在某个地方坐着安安静静的想更有用。
“阿斯兰,我们到底还要准备一些什么呀?”叶卡婕琳娜问。
“我问你,你对你的法术有多少信心?”
“阿斯兰您是指哪一方面?”叶卡婕琳娜问。
“毕竟到时候我们可要面对的是一整支突击队,我能够杀出去,但是你的法术能保护住所有人吗?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半个拖油瓶儿曹梦潋呢。”那瑟说,“他只是一个暗杀者,正面刚是没什么战斗力的。”
叶卡婕琳娜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