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狐,你为什么这么擅长用弓箭呀?”那瑟冒死问。
“不知道为什么吧,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鬼狐动作丝毫不停,“但是每一次拉开弓又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心痛。”
我的天,这个心痛是真的说到心坎儿里去了。
你要是知道当年你拉开弓干出来了什么事儿你能不心痛?
你可是直接把你以后秀恩爱出场的机会都直接给废了大半儿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鬼狐的战斗力是真的恐怖——
从刚才开始她就已经没有箭了,差不多是抓到啥都往弓上塞……
然后还是可以碾压对面火力……
那瑟则当场自闭。
这只是差距吗?这简直就是代沟了好吗!
原本那瑟以为限制住他的只是技术,现在才知道限制住他的根本就是设定……
“那瑟,你的脸色好差,你不要紧吧?”厄洛斯看那瑟一脸阴郁,不由问。
“……我没事,只不过是战况似乎有点劣势,我去前面吧……”
不得不说厄洛斯真的还是傻丫头傻到底了。
连别人的脸色都不会看,这样她要是真的是出去应聘工作,着实为难。
不过还好,那瑟对于放在心上的人心都很宽,不会往心里去,但是这也让他对于厄洛斯情商智商不由堪忧两分钟。
不过幸好,她现在的上司近乎等于不存在。
毕竟她现在可以算是在给自然法则本身打工,但是这可是个很悬的东西,谁能说准这到底是什么呢?
可想她现在就是带五险一金,全年弹性上班还可以带薪撩汉,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上次等于不存在,工资白发,这待遇简直好的不要不要的,除了入职考核有点儿折腾人以外,其他似乎都挺不错的。
当然她不知道当时和他一起入职考试的有多少人,但是她能够坚持下来,这就已经难能可贵。
那瑟走到最前方的赫尔墨斯旁边,从筐子里拿出几柄斧头,准备迎接敌人。
“那……瑟……?”赫尔墨斯弱弱问道。
他清楚地看到,那瑟的眼神相当恐怖。
差不多就是那种希望破灭的感觉。
然后这个小疯魔估计就要彻底疯魔一阵了。
可怜的孩子啊,愿你以后所步履蹒跚的道路你将孤独为王。
不过在这儿犯中二瞎逼逼的这个之前,肯定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他现在拿起斧头绝对没好事儿。
左手抱着斧头,那瑟不行不慌,跟打地鼠一样从怀里一把一把拿出,右手恶魔之爪起起落落,统统开瓢。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
其实他是根本懒得抱这么多斧头。
拿那些克隆人士兵的脑袋当斧头架子后,那瑟毫不忌讳地拔出一把,带出来半块灰白之物,坏了人家的全尸。
“厄洛斯我说你干嘛要给他带斧头呀?他杀人的手段难道你不知道吗?”鬼狐停下射击问。
“我当然知道呀,难道我还不懂他吗?”厄洛斯轻描淡写。
“难道你希望他变成恶魔吗?”鬼狐问。
“我只知道带上你,你就一定会碰弓箭,他一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他需要一定的泄恨。”厄洛斯毫不忌讳,说的鬼狐后背一寒。
这姑娘不是傻,纯粹就是情商低吧。
“我说了,你不懂他,你现在指指点点,就像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