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岳灵婉、卢坤江围绕茶几,分三方而坐。
“小江,你终于知道买一排架子来安放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了。”
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茶水。
楚渔悠闲自在的往沙发上一靠,目光集聚在办公室中央的那排金属铁架,笑着夸奖起卢坤江来。
卢坤江尴尬的挠了挠头,冲着楚渔傻笑连连道:“嘿嘿嘿……渔哥的话在我耳朵里就跟佛祖说的话一样重要。”
“哦?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
“没信,信佛不如信渔哥。”
“你是在话里话外的说我喜欢唠叨?”
“不能!渔哥你每句话都是金玉良言,要是当初没听你的,说不定现在屹立在华夏有色金属前列的公司就不是亿燃,而是中百了。”
卢坤江一口一个渔哥,让岳灵婉怎么听怎么别扭。
不过他这个顶着鸡窝头的邋遢中年有一点颇为让岳灵婉赞许,那就是她和楚渔进门时,卢坤江只是朝她笑着点头示意,并没有伸出手来想要跟她握手相交。
而且卢坤江看待岳灵婉的眼神中,并无掺杂任何“有色”之意。
楚渔眼见卢坤江那马屁神功隐有连绵不绝之态,忙举手打断道:“停,有事就说正事,现在凯达集团的情况比较复杂,需要时间处理。”
谈及“凯达集团”的名号,卢坤江脸色一正。
之前唐修杰在亿燃集团留职学习时,卢坤江就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
关于楚渔身处何方、就职何位的消息。
说实话,卢坤江多少有点不太明白,凭楚渔的头脑和身手,为什么要屈尊去凯达集团当司机呢?
“渔哥,凯达集团的情况我不是特别了解,但透过外面的传言,也多少知道一些,要不你先给我具体讲讲,然后咱们再往下谈?”
“卢董,请问你想知道什么?”楚渔还未作答,岳灵婉便是先接过话锋出言反问道。
卢坤江视线转移,挪到岳灵婉那张冰冷绝美的俏脸上。“岳总,不瞒你说,以我跟渔哥的关系,假如他有需要的话,我肯定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他,而在支持之前,我得要先了解情况,再作出相应对策。”
岳灵婉点点头,难得主动代替楚渔当起了“陈述者”的角色。
接下来,她简单而不失要点的将凯达集团现状与卢坤江逐一讲明,后者在聆听过程中不时皱眉摇头,端是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
待得岳灵婉停下口中之言,卢坤江看着她,神情苦涩道:“岳总,我想多嘴问一句,凯达集团在遭受这些打击之前,难道就没有提前发现什么不好的苗头吗?”
这句话听似疑问,实则是则质问。
岳灵婉知道这位商界之中人称“商胆”的奇才是在埋怨她不够谨慎。
“现在不是问责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寻找办法,扭转战局。”楚渔突然发声,在岳灵婉作出回应之前说道。
卢坤江摇了摇头,像个医生在给身患绝症的病人下达最后通知般分析道:“岳总上位之后,凯达集团的大动作就不断,流动资金疯狂减少,在此次严重事态爆发前,公司就已经处于一个走钢丝的状态。”“如今强风袭来,走钢丝的过程中又没安装什么保护措施,要想不被吹落悬崖,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除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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