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瑶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短刀往里推进,皮肤上瞬间粘乎乎的,男人被吓的赶紧交待,“我说我说!那熊孩子被人带下山了,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让你把人带走,所以走了东门的小路下山。”
“胡说,”舒瑶手中短刀再用力,男人被捅的鲜血直流,生怕舒瑶直接捅没了他吓的不敢再藏话。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还想用那小子向裴家要勒索的,根本没打算让你把人领走。”
“那给我打电话的女人呢!”
“走,走了!不对,应该说她们并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或者说她们压根没上山。”
“没上山?那孩子是谁带走了?”
“是,是另外的人,他们不止一个人的。”
不止一个人?
所以才会出现电话里的声音跟音箱里事先录好的声音不同?
看起来似乎没错,但舒瑶却觉得问题只怕没这么简单。
这男人很有可能在撒谎,即便是死到临头了依旧在误导她。
舒瑶不动声色,狠狠一脚踢中男人的膝盖窝,让他跪倒在地,再将其他受伤的男人也全部叠放在一起。
“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有刀伤,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你们自己的命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舒瑶收缴了他们所有人的手机,并锁死了房间门,然后大步离开。
即便是熬过了今晚,明天一早迎接他们的也将是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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