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去的?”
“昨天上午就去了。”
“你不是说她跟你一起住在这儿吗?”
“我……我,对不起了警察同志,我刚才撒谎了,我坦白。”王玉堂垂下脑袋。
“说,你都干了些啥?”杜和平厉声喝问。
王玉堂迟疑片刻,讷讷说道:“确实是有个女人在这儿,可……可她不是我老婆。”
“那是谁?”
“是另一个女人。”
“如实交代,别啰嗦!”
“是别人家的女人,她懂得一些女人怀孩子的事儿。”
杜和平一阵警觉,问他:“你的意思是她学过妇产科?”
“不……不,不是,只是年轻的时候给村里的接生婆当过助手,一来二去就瞅明白了。”
“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咋还这么没脸没皮呢?道德败坏不说了,还破坏别人的家庭。”杜和平训斥道。
“没有,我没有破坏他们的家庭,她男人早就死了,她是个寡妇。”
“寡妇也不行,你是伤风败俗,败坏社会风气,知道不知道?”
王玉堂朝着门口瞄一眼,说:“我也是没办法,她硬是粘在这儿不走,深更半夜的,把她赶出去,也太不近人情了。”
“真不要脸!”杜和平骂一句,接着问他,“那个寡妇呢?让她立马过来,我有话问她。”
“别……别,警察同志,求求你了,会把她吓死的。”
“这时候知道害怕了,你们粘在一起胡作非为的时候咋就不怕了?色胆包天是不是?”
王玉堂苦苦哀求,说:“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求求您,别追究那事了好不好?”
“这要看你的态度了,只要你老老实实交代问题,尤其是把那个受伤女人的事情交代清楚,你们干的那些脏事儿暂且忽略不计,但并不是纵容你们狼狈为奸、猪狗不如!”
“好……好,我说……我说,一定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您,绝对不说半句假话。”
杜和平让他到里面的椅子上坐下,朝着外面喊了起来:“小鱼,何小鱼,你过来做一下笔录。”
何小鱼应一声,快步走了进来。
王玉堂一看是个女孩子,哭丧着脸说:“能不能……能不能让那个男同志进来?”
“为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你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嘛了?”
“那不是一时糊涂嘛。”
“是一时吗?还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我看你就是个屎壳郎,亵渎了这份神圣的职业,你要是屡教不改,小心我来收拾你!”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杜和平只得把顾伟涛喊进来,让何小鱼到外面警戒。
王玉堂这才说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说昨晚上他没有回家,煮了一包方便面对付了一下。由于这个地方离市区比较近,村里的人有个病啊灾的都去了城里的医院,特别是晚上,几乎没人到诊所来。
他一个人呆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就收拾了一下诊疗床,打算睡觉。
那时候好像也就九点多钟的样子,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他走出去,问外面是谁。
一个女人声音的,说是我,快开门。<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