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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逢似真似幻,空牵挂魂绕梦萦(2 / 2)

第二天,苏忆荫醒来,找不着自己的衣服,原来昨天晚上不但自己身上穿的,便是包裹里一件换洗的也淋湿了。正在着急间,一个侍女捧着衣服走进来,笑道:“姑娘怎么就起来了,”苏忆荫腼腆一笑,并不做答,看她拿进来的衣服,都是上好丝绸,在商队里可都是包裹的密密实实,不轻易拿给人看见的货色,因窘道:“我还是穿我自己的衣服。”侍女便笑道:“姑娘的衣服都湿了,已拿去替姑娘了浆洗,怎么穿。”苏忆荫再三不肯,那侍女见她坚持不肯穿,笑笑转身便出去。

不一会儿,青儿拿着衣服进来道:“这些是我们的衣报,想必是姑娘你嫌弃。”苏忆荫连道:“不是,不是,这样好的衣服我怎么会嫌弃,反而因为太好了,所以”青儿不待她说完,道:“既不嫌弃,怎么不穿上”一边说,一边就替苏忆荫换上,结束齐整后,那衣服像是定做,十分合身衬体,青儿上下打量苏忆荫,先赞道:“姑娘,你真是貌秀肤清”,接着才道:“我们夫人便要来看你了。”

苏忆荫转身看见格敏特进来,因是长辈,先行了礼,格敏特让过,两人坐下。,格敏特已喜她志诚,又见她谦和知礼,从心里喜欢这位小姑娘,只问了姓名,便再三挽留在府里多住几日,又说自己没有女儿,看那势头竟是想认苏忆荫为义女。苏忆荫哪里见过这样势头,不知如何应付,只一味便提出要走,一个强要留一个硬要走,还是青儿上前道:“姑娘要走,也待吃了早饭再走,一大清早便走,是我们亏了主人之道。”

格敏特知道青儿用的仍是缓兵之道,又见青儿和苏忆荫都是年青女孩,便欲先使青儿和她混熟,不经意间慢慢劝她留下来,便将苏忆荫交给青儿,自己却离开。青儿陪苏忆荫说了一会话,见她始终有些不自在,便对几个侍女道:“带苏姑娘去府内走走。”因此司马玉来时,苏忆荫早已随众侍女出了漪碧阁,两下错过。

苏忆荫出了漪碧阁,边走边看,见这府里楼台亭阁,皆轩昂朗阔,树木花卉以高大虬硬为主,正在想:这里的房屋怎么建得如此高大。突见一处房舍,与前大不相同,处于繁花绿树之中,掩映出无限清幽宁静,前面又环绕一带水面,风送水气,使人心清神舒,因问:“那前面是什么地方。”侍女笑道:“那是我们公子住的地方。”苏忆荫看这房子十分阔大,便问:“你们有几位公子,住这么大屋子。”侍女又笑道:“还能有几位公子,只这一个,便不可开交了。”苏忆荫见一个人住这么大屋子,心想:“他一个人难道不觉得闷得慌”。那些侍女并不带苏忆荫走进司马玉住处,只在周围看。这些侍女见苏忆荫性格单纯天真,便故意说些话来逗她,苏忆荫也并不在意,所以相处甚洽。

正在说笑之间,一个小厮快步过来,和侍女们低声说了几句,一个侍女便道:“姑娘,早饭摆好了,夫人请你过去呢。”苏忆荫便随侍女们回去,才走了几步,被等在一旁的青儿接住,带去单独见格敏特。格敏特道:“我原想多留你在府里住些日子,但见你去意坚决,必是有要事要办,我不能强留你。”说着命青儿端出核桃大一盘珍珠,颗颗圆润明泽,道:“这些珠子送给姑娘在路上以充盘资。”苏忆荫一路与商人同行,知道似这样大的珍珠是十分珍贵的,连忙摆手道:“我不要。”

格敏特看了,暗中道:我看得果然不错,命青儿收了珍珠,拿出一柄短剑来,道:“这把短剑是一位非常重要的故人之物,我们这里没人用得上,送给你在路上防身,此剑我诚心实意送给姑娘,姑娘再不可推辞。”苏忆荫习剑十余年,只因母亲不欲使她在人前显露武功,所以没有让她佩剑上路。这些天来,苏忆荫无事时常常在心里默演剑法,自觉对剑术生疏不少,虽说短剑与长剑不同,如此相赠正是投其所好,又有主人拳拳一片盛情,苏忆荫伸手接过来,见那剑古朴精巧,当着主人的面不便拨剑细看,谢过之后,胡乱塞入包裹,因此剑身短小,刚好可以放入包裹。

这里青儿领人摆上早饭,格敏特陪苏忆荫吃完后,亲自送到府门口,看她离去,心想:她是谁家女儿,看她见到苏大哥所遗短剑时,脸不自觉流露欣喜之色,倒像知道这剑的好处,难道也是一位江湖女儿,不管怎么样,苏大哥的剑也只有送给她也才不算所托非人,也了了我多年的一桩心愿。格敏特万万没想到,苏忆荫便是苏大哥的女儿,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来找她的丈夫,当年的威虎将军,今天的司马成元帅。那苏忆荫既不是多事之人,也不希图将来回报,因此竟没有问得这家主人姓甚名谁,一心想着拿回信交给司马叔叔,没想到与司马叔叔擦肩而过。

再说这司马玉从漪碧阁出来后,便一直怏怏不乐,整日里不是长吁短叹,便是痴痴发愣,司马成见他性格比以前更加沉郁,少不得将他叫过去训斥一番,司马玉都似充耳不闻,回来后依如此,其失魂落魄,恍惚颠倒之状比吃了曼陀花粉更甚。又经常追着曾儿问:“那位姑娘长得什么样子”或是“她说过什么话,可曾问过我什么”又道:“我记得她在手腕上用力点了几下,我便不痛了,又是为什么”

曾儿暗想:难道公子喜欢上这位姑娘了,公子从来没有对哪位姑娘动过情呀,难道会被这样一位姑娘迷住。他觉得苏忆荫容貌十分普通,只有品性温良纯朴,不过是普通人家女儿所有的禀性,实在无动人之处,也无惊人之色,又不忍打破司马玉的幻想,每次回答都含糊其词,司马玉凭自己想像,虽不至于认为苏忆荫是绝色天仙,但至少也应该是嫦娥下凡,便是嫦娥才有这又清又丽,又淡又雅的气质。

曾儿见司马玉一幅快要得相思病的模样,实在忍不住,一次便实话实说道:“我看那位姑娘实在平常的很,还比不上这里的侍女姐姐们。”司马玉不悦道:“蠢才,蠢才,你会看什么。”又无限憧憬,刻意描述道:“你没有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只要她看着你,你便在也没办法离开她的视线。”曾儿想起苏忆荫看着他一幅茫然无措的样子,掩口暗笑。

从此以后,无论白天或是长夜,司马玉总是会想起那个在他痛苦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默默关心照料过他,然后又无声无息的离开的女孩子。时间越久,他就越糊涂,他苏忆荫的真实形象一日日在他心中淡却,有时完全都不能记起她的样子,到最后,他仿佛从来并没有见过苏忆荫,可是对她的思念,想见到她的念头却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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