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大人这是为何?”小桃红捂着脸颊惊恐的看着面沉似水的徐登瀛,她刚刚才发现,徐登瀛的脸色阴沉的都快滴下水来了,却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乖娘的事情,谁让你告诉徐维志和徐少强的?还先嫌老子不够丢人是吧?”
“奴家……”小桃红有心否认,对上徐登瀛喷火的视线,腿肚子都开始打转,顿时没了否认的勇气,细声嘟囔:“他们又不是外人,奴家寻思着……”
“寻思个屁!”徐登瀛暴跳如雷,反手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嘴下不停,怒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操你十八辈祖宗的,老子的脸都特娘的让你这个贱货丢尽了,滚滚滚,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把浅浅给老子叫来,还有静娴!”
浅浅还罢了,在地位超然,小桃红并不忌惮,静娴却和她身份相同,与乖娘一样,也是的老人儿,是以听徐登瀛让把她叫来,小桃红面色顿时大变,下意识问道:“那奴家……?”
“下来再收拾你,赶紧滚!”徐登瀛愈发不耐,抬腿就是一脚,小桃红被踹了个踉跄,急忙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浅浅敲门时徐登瀛已经差不多收拾好了情绪,一边叫进,一边努力堆出一副笑脸。
“大人叫我?”浅浅进门也不客气,自顾坐到椅子上问道。
“是啊,小桃红那个傻娘儿们,屁事儿也办不了,实在是气死老子了……下午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浅浅闻言并不遮掩,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和徐登瀛备细讲了一遍,其间只述事实,并不掺杂任何个人情绪。
听完之后,徐登瀛沉吟着说道:“听你这么一说,那姓郑的小子倒好像特意来替那个臭婊子撑腰来了?不过就是个人老珠黄的老娘儿,值得他跟老子作对?他不会是有毛病吧?”
本来他以为浅浅不会回答,所以即使疑问,说话也是自言自语的语气。
谁知刚说完浅浅便道:“此事我也十分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即使郑爽是北镇抚司的总旗,大人却是南京锦衣卫的掌事,为了一个过气的青楼女子,他本不应该得罪您才是,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是故意想要激怒您,再或者,纯粹是出于对造船厂失火事件的报复……结合王先进母子被打之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徐登瀛微微额首:“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觉得接下来我该怎么应对才好?”
“这个嘛,奴家一介女流之辈……”
“没事,但说无妨,我相信你的判断。”徐登瀛打断了浅浅的谦虚推脱之辞。
“好吧,既然大人错爱,我就随口说说我的浅见,八个字:‘按兵不动,静待其变’!”
“按兵不动,静待其变?”徐登瀛重复了一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行,我再好好想想,你该上台了吧?去准备准备吧!”
浅浅点点头,起身出舱,正逢静娴上来,微笑点头算是招呼,回自己屋去做准备。
静娴年近四十,风韵犹存,可惜眼角鱼尾纹哪怕金陵添香阁的上好水粉也难以遮挡,早已不复当年秦桧河头牌当红的风光。
她轻轻敲了敲门,待里边传来徐登瀛叫进的声音,这才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给徐登瀛蹲身道个万福,俏声道:“小桃红说大人找奴家,不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