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笑吗?”英布低沉的语气说道,“此剑是邓陵墨所赠,虽说之前是墨家之物,但又不是你相里墨所赠,况且现在是我英布的,何来归还一说?”
说道这,英布缓缓拔出湛卢指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家伙!
“这?”墨恒哑口无言,手上皆是汗水,明知道自己理亏,实在是没有脸面要回此剑的道理!随即慌张地说道:“在下唐突了,这就告辞!”随即转过身准备走。
轻呼一口气,正准备走的墨恒顿住了脚,冒着冷汗,只因为一把利剑悬在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自己便人头落地!
“说吧!今日我未曾见过巨子,不知是何人告知你:本君有湛卢剑?”一只手提着剑要挟着墨恒,另一手拽住衣领口,冷声询问。
缓缓扭过头,额头滴着汗水的墨楚赔笑到,却是没有说出何人告密!
“不说?”英布手轻轻地一动,湛卢剑一划,划破皮层,似笑非笑地说道。
还是沉默中,房内除了呼吸声和墨恒汗水掉在地上的声音,再无其它。
“那我猜猜?项梁?”英布见这巨子还有骨气,但自己却不能杀了他,便开始猜测。
墨恒不敢表示,眼神却是很平静,英布立马明白不是外表和善,但内心杀伐果断的项梁所为,紧接着便说道:“是范增?”
正说到这名字,英布手中明显感受到巨子轻微颤抖了下,随即内心笃定,便松开手,放下剑,对墨恒说道:“我知道是谁了?你走吧!”
“唉!没有想到还是道出了先生!”手摸着脖子划痕处,巨子苦笑地说道,随即摇摇头。
“嗯,我现在知道是这位先生了!”英布脸色难堪地说道。
“在下告辞,望当阳君不要见怪!”墨恒便躬身一拜,退出房间,合上门时,扭过头对英布说道:“告知当阳君一件事:昔日被赵高围剿的原因之一便是杀了一个副将,他姓刘,是赵高隐子!”随即离去。
旁边听到这话的阎丘,默默记在心中,亲自送巨子离去。
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有些沉闷的英布沙哑地问道:“阎丘,你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这?”阎丘也不知如何是好,有些疑迟。
“你说:我在居巢听闻范增此人时,到处寻找,却不见踪影;刚见到后,却是他人谋士。才短短几个时辰,被他试探了好几回!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不出现在宴会上!龙且为何要针对我!项梁才没吃多久,却是说饱!还有刚才项羽单独约我比试拳脚!”英布自言自语说道这,对范增是忌惮到了极点了。但是也对这种顶级谋士却是渴望到极点了。可是除了陈平之名,却是不知他现在身处何地?
“阎丘!立即命你去派人北上赵魏几地打听陈平此人!不得有误!还有我现在累了!”英布说道这挥了挥手示意阎丘下去。
“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