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新厂,把公司做大做强。”蓝血人病者的父亲毫不犹豫地回答。
“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你们只知道在建设新厂,却不知道王大海为什么热衷于建新厂。”牛强不光是在诱导,而是直接点明主题,又深入地反问道。
“这里面又有什么奥妙,请牛总给我们透露一下。”听牛强这样一说,蓝血人病者的父亲感到扑朔迷离,疑虑重重,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接着又问。
“因为建设搞得越大,王大海捞的油水就越多,厂房开建,大笔资金‘哗哗哗’地从王大海的手里批出去。看着平时单位里卡得很紧的‘钱袋’,突然之间开口了,谁能不动心,何况这些从牢里放出来的人,那不更是如狼似虎,贪得无厌。”牛强居心叵测,拿自己心里的臆想,编造出工程上的资金漏洞。
“批出去的钱都是有帐目的,怎么能落到他的手中。”蓝血人病者不能相信牛强的说辞,当面提出质疑。
“那么多的建筑队,谁塞给他的钱多,他便投降了,将钱批给谁。”牛强毫无顾忌继续着他编造的假设,煽起大家讨要集资款的决心。
陶勇居高临下,将牛强蛊惑人心的谣言听得一清二楚,他实在忍不住心头的一口恶气,从大门头上爬下来,冲到牛强的身边,大声地喝斥道:“你们不要听牛强在这里妖言惑众,血口喷人,王董事长是这个公司的最大股东,为什么要这样干。”
“你这个盗窃犯,没有资格跟我说话。”牛强盛气凌人地说,将陶勇推到一边。
“我现在是守法公民,不像你,一副伪君子嘴脸,人前一面鼓,人后一面锣,干着吃里爬外的勾当,石英砂厂封走我们的资金,就是你这个企业大盗干的。”陶勇不甘示弱地反击,与牛强针锋相对。
“你是有前科的人,道不同,与你理论,玷污了我的人格。”牛强说不过陶勇,接着采取不理不睬,回避与陶勇的正面交锋。
“你还配得上讲人格,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不准你玷污董事长的人格。大家要知道,董事长为了节省开支,精打细算,巴不得把一个钱当成两个钱来用,到目前为止,舍不得花钱买一部小轿车,开的吉普车,还是从部队里借过来的。”陶勇面向大家,振振有辞地叙说着新厂区工程建设的情况。
“牛董事,你不能一点不懂事,负责工程主厂房建设的海一公司,德豪公司可是第二大股,都是自己的子公司,没有必要干出你编造出来的龌龊事”站在人群里密切关注形势的吴兵,此时也出面与牛强进行辩论。
“牛强,你有什么证据和材料,可以到公检法机关去报案,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本来就很乱了,还在这里乱上添乱,你还像一个董事吗?”杨民生看人越集越多,气愤地对牛强说道。
牛强看到他在公司里,竟成了孤家寡人,现在是势单力薄,靠他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找回自己的地位,于是,产生了一种阴暗的想法,他孤注一掷,对着人群疯狂地嚷道:“王大海已经抓起来了,想要拿回集资款的,你们可以尽情地拿公司财物抵帐。我是董事,有权决定。”
“好,我们听牛总的。”那位女员积极踊跃地带头举手呼喊,她急着想要去拿王大海办公室里的一部电话机。
杨民生、吴兵与陶勇,还有保卫科的门卫人员,手拉手组成一道人墙,拚着命与人群进行着拉锯战,可是,最终还是寡不敌众,群情激奋的力量势不可挡,很快冲破防线。<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