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主任,机场上下雨的地表积水怎么排不出去?”吴兵没再理会前来报告的组长,而是在追问丁强。
“机场外延有一条流水沟,到新厂区大门口的石桥处,由于桥洞不大,流速慢,造成大量积水,流向机场跑道,而我们玻璃窑炉基础正处在最低洼地带。”丁强向吴兵做出解释。
“什么狗屁的桥梁设计师,连一个水流量都算不准。”吴兵恼怒地发着牢骚。以吴兵的经验,只要目测一下水的流速,就能知道需要建多大的桥孔。
“不是设计师的问题,以前机场四周都有流水的沟系,由于农田被不断地开发,三面的沟系都被破坏废除,下雨的地表水都集中到这一条水沟,而规划中,城市道路下的大涵洞还需要半年时间建成,所以才造成今天水漫金山的被动局面。”丁强满脸的无可奈何,继续对吴兵进行解释。
“你赶快到指挥部打电话向董事长汇报,我带人加固沙袋,只能采取严防死守,抗过这一轮强降雨。”吴兵提出自己的意见,丁强也赞同,俩人立即分头行动。
新厂区建设工程工地,随即进入“抗洪抢险”状态,吴兵带领他的手下,奋战在玻璃窑炉基础坑道的四周,坑边堆满沙袋,工地土坡变成了堤坝,由于沙袋在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上风浪冲击,水已经渗透过沙袋,流向玻璃窑炉基础坑道,开始流量不大,忽一会儿,像山洪决口,汹涌地倾泻而下,近一百四十平方米的玻璃窑炉基础坑道,瞬间被灌满,变身“湖”了。吴兵见无法阻止水势,迅速通知工人撤离出坑道,人安全脱险,仅一些扎钢筋的工具,被大水淹没。
王大海开车赶到工地时,吴兵、丁强以及当班的工人们,都站在玻璃窑炉基础坑道周边,表情痛苦地望着面前的“湖”。王大海将吉普车停在高处,趟水摸到坑道边,他面色苍白,咬着牙,没有言语,默默地观察一会说:“组长带你的工人们到高处干燥的地方休息,吴总与丁主任随我一起到指挥部会议室,研究对策。”
吴兵与丁强跟随着王大海,迅速来到会议室,王大海还没有落座,开口问丁强:“抽干水,需要几天时间?”
“需要三天时间抽完,雨继续下,接着抽水。”丁强拿着计算器,快速地算了一下,肯定地回答王大海。
“水抽完后,还得要清理淤泥,否则下面的混凝土就废了,再要恢复开工不得要十天时间呀。”吴兵急得团团转,听到丁强讲的三天时间才能将水抽完,他大叫起来。
“干着急解决不了问题,既然水已经进去,大家不能慌张,积水在窑炉基础坑道里停留时间太长,容易淤积更多的泥水,对工程的影响更大。我经过考虑,提出三个办法,力争到明天上午,抽干坑道里的水。第一,现有的两台水泵,加足马力继续抽。第二,我与曹爱国到市消防队,请求他们增派力量来工地,支援加快抽水。第三,吴兵四个班的工人,全部上阵,一个班的工人维护水坝,三个班的工人,人手拿一个脸盆,将水淘出坑道。”王大海镇定自若地做出部署。
“我完全赞同,只要吴总的工人淘水得力,时间还可以提前。”丁强做好会议记录,抬起头,充满信心地对大家说。
“说干就干,董事长,我去叫工人全部起床,动作快一点。”吴兵说完话,他人已经跑到门外,消失在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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