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和睦,甜蜜得容不下沙子。
可是等到晚上回来,才发现,奉亲王府出事了。
先被何惠柔拿去的东西,不知道是没放好还是怎么的。
丫头竟然将里面的一根人参,给何惠柔炖了人参乌鸡汤。
结果何惠柔没到中午,便就发做了起来。
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孩子,便就没了。
等黎昊和柳元卿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收拾好了。
奉亲王一听说何惠柔发动,便就觉出不对劲来。
这事没敢跟尤王妃说,封了下人的嘴。
雷厉风行地查了起来。
而黎昊显然也是怕了,竟然将尤盈芳给推了出来。
企图污蔑她,以庶害嫡。
尤盈芳哪里是个省油的?
更何况,她又没爱黎阳到了,可以为他牺牲性命的地步。
自然是不认的。
她跟了黎阳日久。
也是个有心的。
记下了黎阳与柳菲莫不少的龌蹉事。
对于关键时候,将自己推出去,尤盈芳心冷了。
有心想要回尤家,为自己重寻一门亲事。
与其与黎阳做妾,实在是不如做个平头百姓的媳妇。
所以,便就将黎昊的种种行为,全数给抖了出来。
新都长公主听闻女儿出事,自然也与附马一起过来。
何惠柔趁着周围没人,哭着与自己的母亲,将黎阳的行为,也全数地说了。
新都长公主也算是看着黎阳长大的。
虽然说黎阳之前与柳菲莫闹成那样,但想着男人,有几个没有妾的?
却也决不会想到,黎阳竟然如此不堪。
待到奉亲王查着何惠柔,会如何掉了孩子之后。
奉亲王自己也傻了。
在奉亲王的眼里,黎阳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
新都长公主安慰了何惠柔一翻,终是问道:
“你现在想怎么办,给娘个准信。接下来的事,娘给你去办。”
那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若何惠柔想与黎昊和离,她也不会拦着。
何惠柔眼里透着决绝:
“即使青灯古佛,女儿也不相再与他在一起。”
新都长公主问道:
“你要想清楚了,别一时头脑一热,日后再后悔。你就是和离了,娘也不会让你给他守着的。只怕以后再找的,可就要往底门上了。”
何惠柔摇头:
“娘觉得,有什么比嫁给他这种人,更惨的?即使是寻个要饭的,只怕还知道疼自己的父母妻儿。他谁也不疼,心里只他自己也就算了。可也不能天天想着害人。”
新都长公主到底年岁大,再说又从宫里,大风大浪过来的。
行事稳重。
虽然讨了女儿的话,却也没有偏听偏信。
而是将何惠柔的奶娘、还有陪嫁的丫头喊了来,又细细的问了一回,何惠柔在奉亲王府的日子。
事实闹到这种地步,众人少不得实话实说。
新都长公主哭着说道:
“我让你们跟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早不说?”
陈朱氏说道:
“姑娘先前怀着身子,与殿下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殿下跟着难受而已。姑娘孝顺,不想殿下跟着担心。所以先前往家里,总是报喜不报忧。就怕奴婢们说露了嘴,也多方敲打奴婢。奴婢们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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