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忍了又忍,黎昊才又说道:
“秦王要是知道是他侧妃报的官,让张轨来的,非气死不可。”
说话这工夫,张轨已经派着兵士挨屋的搜查。
作戏也要作足。
有兵士从街边小店里拿了椅子来,让张轨坐下。
张轨并不怕热地就坐到了太阳底下,手里拿着把玉骨描金折扇来回的扇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当然巡城营里的兵士,重头则是柳成展。
但四下里掩人耳目的兵士,有一个见门口坐着的容九娘很漂亮,再说彩云巷里的女人,那小兵便就生了坏心,一脸坏笑地过来,问道:
“小娘子怎么坐在这里?没听咱们在抓贼?小娘子屋里都有什么人,让大爷我搜一搜,莫不是藏了汉子?”
容九娘站起身来,拿着人帕子一甩,笑道:
“死相,人家住在这里,若是不藏个把男人,拿什么吃饭?这位小哥可有钱给奴交房租?给奴拿钱买花儿戴?”
那兵士被容九笑得心痒难耐,涎着笑道:
“给爷让开,爷要进屋里查看。”
容九娘怕这兵士冲撞了黎昊和柳元卿,便就拦着不让进,笑道:
“大爷,这里定是没有贼的。奴一直坐在这里,要不大爷去别家搜搜?”
说着话,便就往那兵士手里塞了二两银子。
那兵士见这样,却越发觉得里面定不简单起来。
然后又瞅着容九娘花容月貌,生了坏心思,想占容九娘的便宜,不单不肯走,更是非要往屋里闯,还说些个不三不四的话来逗容九娘。
任着容九娘怎么劝,那兵士却是非要进到屋里。
柳元卿一听那兵士说话,就已经不耐烦了。
黎昊在里面冷哼道:
“让他滚。”
但凡有一点儿脑子的,在彩云巷里,听到这样的话,就该猜着里面这位多半是惹不得的,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来抓贼,该上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得了。
偏这位兵士看见容九娘,已经是心旌摇荡,偏就想着,能养得起这样美人的,肯定是位达官贵人。
越是官高的,越不希望这种事闹将出去。
捏了捏容九娘塞他的二两银子,那兵士却是越发的不知足起来。
若是他能在屋里男人哪,诈得些钱出来,肯定比这个多,那岂不也是一笔外财。
贪念攻心,不说出去,反倒一把将容九娘扒拉到一边,就硬往里闯,嘴里还不干不净说道:
“让大爷瞅瞅,屋里藏着的汉子是谁。”
他以为养外室的,肯定都是四五十岁的官宦之人。
待进到屋里时,见到了黎昊和柳元卿临窗坐着,不觉一愣,然后一副了然的神情笑道:
“哟,我还以为是金主呢,原来是趁着金主不在,养起了小白脸来。还是姐妹同养。这位美人,可比门口的更美,爷我喜欢。”
柳元卿瞅都没瞅进来的人,对黎昊说道:
“我要他的舌头,还有,将他送宫里去上职。”
宫里上职,不就是太监?
柳元卿果然还是一惯的,要么不出手,一下便就是狠的。
黎昊心下冲着柳元卿竖起了大拇指,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如果他挺得过腐刑,宫里最缺的,就是干粗活的了。”
腐刑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兵士像是在听笑话一样,听柳元卿和黎昊的话后,哈哈大笑道:
“一个彩云巷的姑娘,一个小白脸,说得好像你们是公主皇子似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们要是公主皇子,老子还是王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