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听不听由你的便!”萧星辰对着手机吼道。
秋韵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全身在不停的颤抖。
“秋韵,为了尉迟奶奶,为了你,为了我的家人,为了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冯瑶,这一件事,你谁也不要告诉。你只管尽情的带他们玩耍……我明天就回去!”萧星辰红着眼抓住她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道。
“……”秋韵想说些什么,只见上下颌不停的颤动,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天早上,萧星辰便以有人来投资为由,便转车到附近的飞机场,打算尽飞到家乡――现在是没了家了。
飞机场因天气原因而停飞,萧星辰再次转车到火车站。
他在火车站前,望见了在寒风中的一同来旅游的人,以及前来送行的孟晓雪及她的爸爸孟宪牛。
他眉头一皱,怒向秋韵。
冯瑶急忙解释,是他们看到了手机上的闻。
萧星辰拳头握得嘎嘎直响,闭上了眼睛。
“哥,你看!”突然,萧茗猛的惊叫一声,手指着火车站前滚动的大屏。“哥……”
“萧茗,什么事啊?”尉迟老太太听到萧茗惊慌的声音,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这见红红的一片,像火光一样,因而问道。
“奶奶,火车道出事,最近几天抢修,走不了了!”萧茗的手依旧指着火车站上方的滚动大屏喊道。
“唉!这真叫人不留人天留人啊!”尉迟老太太感叹道。
“秋韵,按我们部署的旅游路线,回去继续旅游!”萧星辰挽住尉迟老太太的胳膊,扶着秋韵的肩膀道。
随即,萧星辰详细的向滕局说明了因飞机和火车的情况,自己和家人等还法回去。
……
袁崇豹带着张湘淇上了父母爷爷奶奶及各代老祖的祖坟,拜访了村里的长辈。
初二的早上,来拜访他们的人好奇的向他们讲述龙城西山别墅的这一爆炸案,问他们是否认识这个叫萧星辰的?
袁崇豹一听,顿时两腿发软!
拜访的人走了,袁崇豹站在老家家院的寒风中,久久的望着天空。
张湘淇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吱声,用手试了一下他的脸,他的脸与冰一样。他的头发慢慢的由黑变黄,由黄变白。
张湘淇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猛的揉了揉。再看向袁崇豹时,头发真的是白了。
然而,张湘淇决不承认这是白了头发,而是霜,而是霜呀!她用手在他的头上不停的掸来掸去,可是,还是那样的白。她这才明白,这是永远也掸不去的霜啊!
“崇豹,你怎么了?”
“……哦,湘淇,你怎么啦?”袁崇豹见她不停的颤抖,脸色苍白,目光惊讶,还以为她病了。
“你……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张湘淇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抚摸着他的头发道。
袁崇豹急忙走向屋里,面对衣镜,他第一眼差一点没有认出自己。当确认这人确实是自己的时候,他不禁长叹一声。
“崇豹,你这是怎么啦?”阵阵恐怖感向张湘淇扑来。
“哦……没……没事!”袁崇豹极力的装出微笑的模样。
“没事你怎么会这样?”
“呵呵……呜呜……呵呵……呜呜……”袁崇豹笑一声哭一声,双手捂住脸慢慢的蹲了下来。
“崇豹,你可不要吓我……”张湘淇也蹲了下来,抓住他的手抽泣着说道。
“这一次,袁洪的作恶,他作到头了!”袁崇豹的眼泪从他的手指缝里流了下来,落到了磁砖地面上。
“崇豹,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把任何事都与洪儿他联系起来呢?我看洪儿是个好孩子,他真是个好孩子啊!你想过没有?天下有几个孝顺的孩子会做坏事呢……
再说,他与萧星辰冤仇,冯瑶又在萧星辰的单位……这些都不说,他也毕竟是萧星辰救过来的呀!要没有萧星辰,他那肠子就没救了;要没有萧星辰,他现在还是个植物人……
崇豹,我对你说……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唯独这一件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崇豹,炸萧星辰家的事,绝对不是袁洪干的,绝对不是的呀……”
“嗯,湘淇,起来起来……不是的……不是的!”袁崇豹站起身来,随即把她拉着站了起来。
“崇豹,相信我,真的不是袁洪干的……”
“嗯,湘淇,我知道,不是袁洪干的。”
“崇豹,这一年多来,你太紧张了,人一紧张,就会乱想……”
“嗯,湘淇,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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