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有什么不太寻常。
两个弟都过来劝,陈冲就让一个人去给严松的老妈打了几万块钱,又交待另一个弟安排严松明火化,回头送他的骨灰回老家。
两个弟应着,三个人就一起走出医院。
其中一个看他心情不好,就主动提议,“冲哥,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喝点?”
陈冲皱着眉点点头,“买点纸钱买点酒,咱们去松出事的地方给他送点钱,让他好好上路。”
三个人一起离开医院,买了纸钱和酒,回到严松的公寓区外。
时值深夜,路上车并不多,陈冲就蹲在路边,将买来的纸钱点了,又倒了三杯酒在路上,拜了拜。
“松,你放心,你妈那我会安排,不会让老人家受苦的,你……好走!”
直等着纸钱都烧完了,三个人才一起走回公寓。
将陈冲让到沙发上,一个弟就去帮他倒了杯茶水。
“冲哥,您喝点水吧!”
陈冲点点头,并没有拿杯子,只是皱眉点了根烟。
“咦?奇怪了!”其中一个弟就疑惑地开口,“怎么……少了一把椅子呀!”
……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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