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容把玩着自己漂亮的长指甲，“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你的搭档皇甫早就在不远处，如果你不想被她听到，最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听我的电话。”
看看不远处的秦晚晚，程欣抿了抿，握着电话走向化妆间外。
“欣欣，早点回来，别误了演出。”秦晚晚看她要出去接电话，忙着提醒。
“好。”程欣答应一声，大步走出去，看看左右，她急步行到一个偏僻的廊道附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甫若是谁。”
“你到底要什么？”
电话那头，陆婉容一笑，“和秦岚的女儿比赛，你真得认为你有赢的机会？”
程欣只是一头雾水，“秦岚的女儿？！”
“你真得没有发现，皇甫早很眼熟吗，年初时曾经因为买歌风波成为热门话题人物的秦晚晚，程欣姐难道一点也没听过？没关系，我给你一分钟，看看你短信里的照片，你就知道了。”
电话断掉，然后一个短信就发过来。
程欣打开短信，看到的是秦岚与秦晚晚的合影。
看着那张熟悉的笑脸，程欣立刻就认出那就是“皇甫早”。
电话再次响起，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接通电话。
“现在知道自己被人家玩了？”
程欣沉默着没有出声，这件事情太突然了，她现在的大脑中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现在知道她为什么能够拿到十万票吗，为什么能够一路顺风顺水，假装成男孩和你走到现在吗？因为她跟本就不是普通人，程欣姐，现在，你还认为自己有赢的机会吗？”
“你是……”程欣的声音都在颤抖，“她……她是刷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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