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路远军到,张飞献上所擒二人,徐元直哈哈大笑。
“吾不激汝,汝安知用计耶?”
路远也是大笑曰:“三哥勇攀后羿,神威盖世,今又善用计谋,离天下第一将不远矣。”
张飞老脸一红,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然知道路远这是在开自己玩笑。
这一边,路远拿下宛城,犒赏三军,反正没有伤亡,士兵士气也不错。便不做停留,径直奔荆州而来。
另一边,早有探马飞报蔡瑁,言说如此。
蔡瑁起先心中大骇,刘备跃马檀溪之后,他一直寝食难安,算到迟早会有一天要遭这么一次,仔细想想,自己手里根本没有能对得上关张的棋子,若是坚守不出,有希望守住,可对面还有一个神机妙算的徐元直!
趁着元直兄不在的时候,可以袭一下宛城,破一下野,但一旦徐元直回归,刘备回归,那蔡瑁真是要哭死了。
可令蔡瑁万万没想到的是,领兵前来的居然不是刘备!
“路远?世间何时有这一号人物?”
不知为何,蔡瑁突然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在荆州也是舒适惯了,路远的大名自然是没听过。
“此人莫非破黄巾,斩董卓,降吕布之路土豪耶?”
蔡瑁不认识,自然有人认识,主簿蒯良眉头一皱,点出了路远的一些过往事迹。
这蒯良也是荆州一号人物,字子柔,与其弟蒯越为刘表手下谋士,才智兼备,当初十常侍作乱就被这兄弟二人一语中的,是劝过何进,可何国舅就是这么自信,不听蒯越之计,最终落得身死。
“军中可有吕布?”
蔡瑁一听这话,瞬间不淡定了,这要是吕奉先来了还打个毛呀,那可是能架住刘关张三人夹攻的妖孽!
“未见。传闻路远被南蛮王所溃,吕布已死。”
“哈哈哈,丧家之犬耳,想必定是以那二品将军之名,纸上谈兵,诓得刘备手下人马,此人之往昔,非靠之吕布耳,今吕布已死,吾观此人如草芥!”
蔡瑁哈哈大笑,认为路远的大部分成就都是靠吕布所得,在他眼里,南蛮就是个战五渣聚集的地方,路远居然都打不过,那这货百分之八十就是个绣花枕头了。
“主公可尝闻‘有备患’耶?且不论此人手段如何,今大兵压境,有关张之勇,荆州未必能守,做万全之策,以便退路。”
蒯良脑子还算比较清醒的,提醒蔡瑁,一定要留一条后路,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子柔之计如何?”
“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今长沙已失,宛城被破,野已陷,掎角之势不在,死守乃下下之策,不如捐城而求自保,以荆州为饵,使豪雄对伐,若两败俱伤,则吾可以从中攫利,若一方胜,则可以起兵而攻其败者,以求安身。”
最终,蔡瑁还是修书一封,往曹操处求援,反正如果路远渣渣,那灭了路远,收服宛城,拿下长沙,防御做好,曹操来了让他再回去就是,而若这一仗输,曹操这支后援团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这一日,路远带兵直抵荆州,蔡瑁率部将离城十里,摆开阵势。
路远身着金絮披风,不加锁甲,立马阵前,灵觉一扫,嘴角一咧。
蔡瑁看着路远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个书生打扮,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战场杀伐之气,心中不由得又对路远看轻了几分。
他哪里知道,路远有天元火雷诀遮掩气息,若非如此,血剑在身,那瘦削的身影所散发出的杀伐之气,恐怕能把蔡傻帽掀个人仰马翻。
“大胆鼠辈,焉敢犯我荆州之界!?”
两军对垒,自是不会尊崇什么礼仪之道,先敞开了骂再说。
“哼,俺哥哥念宗亲之情,好心前来吊唁你家主公,却遭你毒计,险些殒命,竖子还有面目在此狗吠?“
张飞虎目一瞪,我们还没说话呢,你倒是先骂上了?
“刘备一介草民,织席小儿,妄称先帝之后,上欺君主,下惑黎民,常有造反动乱之机,小人之心,天人共诛!某秉承刘景升遗念,欲除国贼耳,宗亲之情?可笑可笑!”
“如今织席小儿被吾一箭穿胸,心生畏惧,胆小如鼠,竟不敢亲身至此,取此草包之徒,羞于南蛮野人之手,能之辈,喻之猪狗而不如,焉敢率军而来?”
蔡瑁倒也有一口特殊的骂人技巧,说得张翼德那真是心窝子里腾腾的蹿火。
张飞刚想冲出去,却被路远拦住了。
路远转身下马,从腰间带出一柄木剑,一步步走向战场中间。
若是路同学想骂,蔡瑁决然不是对手,但是路远今天不打算逞口舌之利,因为他正需要一堆实验体,再说,行动永远比话语有说服力。
“路某于此下擂,但凡有一个人接得下我手中之剑,我调头就走,不说一句废话!”
路远将手中木剑扬起,直指蔡瑁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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