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大义凛然的话,灵鸠却看见他眼里的杀意。
这人想要杀了她。
“强者为尊是吧!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不过真感谢你又提醒我一遍,让我知道之前真不该对你客气。怪只怪宋小白把礼教得太好,不像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不明白这个道理,更不懂得什么叫做礼。”灵鸠抓着长须老人就跟拧着一只公鸡似的朝远处空旷的地方而去。
“木皇,我和他已经达成了协议,生死由命,你们看着就行了。”
长须老人半个身体就被拖在地上,中途他一招浮云落羽,从灵鸠的手里脱离出去。
他没来得及得意,就听到灵鸠哼笑一声,毫不掩饰不屑的意味。
“孽障,老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学!”长须老人双眼着火,一挥袖子,狂风突起。
灵鸠大笑一声,“跟我比绝学?嫉妒不死你!”她同样一挥袖,风中卷带着旋涡,和长须老人的术法相撞。
两者碰撞在一起,长须老人面色大变,双手迅速结印,“千木杀!”
长须老人的身影迅速后退两步,地面隆起,数条树木的根系朝灵鸠束缚过去,破土而出。
灵鸠站在原地单手掐指一点。
同样的木系术法出现,一棵大树似有了生命,竟然破土行走,挡在灵鸠的面前,轻而易举将那几条根系扯拦截斩断,然后再次化为没有灵智的普通大树。
长须老人不信邪的一指划破自己的手掌心,鲜血在半空浮现,形成一个玄妙的图腾。
图腾之中似有神光,一股迷神的木香味漂浮周围。灵鸠抽了抽鼻子,嘴角浮现一抹戏谑的笑,不知道摄魂之类的法术对她来说,才是最无效的吗?
只见她双手一展,空气中便浮现挑花香味,混合了长须老人幻术的迷香,周围变化十里桃花,浪漫怡神,气力妖冶。
“噗!”失神之际,长须老人觉得左臂一疼,这才恢复了神智。
他面色充满着震惊以及一丝惊惧,不可思议的瞪着灵鸠,“你怎么会这么多绝学!?”
灵鸠笑道:“你猜不到吗?”
这样意味不明的回答让长须老人脑补无数,联系灵鸠完全查不到的背景,以及她说过的话语,不由就脑补了无数她身份绝,你看他们就这点本事,要是就这样进去了话,说不定还不止是重伤或者残废这么简单。”
木皇道:“倘若在秘境里得罪了他们,的确不止是重伤残废这么简单。”
灵鸠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这副纯良无害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木皇眼角不易察觉的抽搐了一下,接着道:“名额有限。”
“十个。”灵鸠把两只手都伸了出来。
木皇:“两个。”
灵鸠大惊:“砍价不是你这样砍的,最多砍一半好不好!”
木皇眼角又抽了一下,“两个。”
“太少了太少了,我和宋小白就有两个了。”灵鸠一脸不甘心。
木皇:“你们两个不算。”
“啊,那把我和宋小白的名额给出来,凑成四个!反正都四个了,不如再多几个吧。八个,八个怎么样?”
“两个。”
“堂堂皇帝这么小气!还怕我把你家秘境的东西都捡光了啊!算了,我也不跟你拢苯蛹趿礁觯觥!
木皇挪动嘴唇,就见灵鸠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啊!我还要去看看宋小白有没有受伤。人家高高兴兴给你面子参加宴会,就被你的人这样折腾,你还好意思跟我砍价。”
从未去过菜市场的木皇,被少女耍赖的样子弄得一愣又愣,紧接着喊道:“等等。”
“又干嘛?”灵鸠回头,一脸谨慎的看着他。
这样子就像个普通的漂亮姑娘一般,让人生不起一点的防备。
木皇道:“别忘记了你们入秘境的条件。”忽然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温和,木皇的脸色一沉,冷声道:“某些事情朕可以容忍,但是有些事,朕却不会放任不管。”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人可是个君子。”灵鸠摆摆手,一副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事的表情,施施然的走了。
留下木皇和中年汉子在原地沉默着。
木皇不说话,中年汉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大约几秒后,木皇问道:“她说她是个君子,是不是拐着弯说朕是小人?”
中年汉子心头大汗,笑道:“木皇你想多了。”
木皇看着他。
中年汉子死撑着一张正经的脸。
灵鸠回到宴会上的时候,这里狼藉一片还没有被处理。她自然走到宋雪衣的身边,后者摸了摸她的头发,见她露出笑容后,便跟着笑了。
这一幕就仿佛冰雪消融,天山绝,一边拿着宋雪衣的手就玩了起来。
宋雪衣任她折腾了一会儿,靠近她耳边笑道:“鸠儿日日说我喜欢揉着揉那,现在鸠儿是在做什么?”
灵鸠一怔,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抓着宋雪衣的手玩得不亦乐乎。怪只怪这人生得好看不说,连手也是如精心所雕琢,线条感优美,肤质清凉柔软,仿佛艺术品一样,拿在手心里都觉得舒服。
一边在腹诽着,灵鸠表面上淡定的说道:“给你看手相。”
“鸠儿看出点什么了?”宋雪衣故作好奇的问。
灵鸠一脸高深莫测的晃着脑袋:“唔~不可说不可说。”
宋雪衣强忍着笑意,问道:“何为不可说?”
灵鸠瞪眼:“哪来那么多问题,乖乖给我看就是了。”
“遵命。”宋雪衣谦卑的奉献出自己的手,对灵鸠柔声道:“我的仙主。”
他的眸子里神采在昏暗的轿子里,犹如秋波江水,晃晃荡荡得将人的心都给溺了进去。
灵鸠脸颊微微发红,故作威严道:“屈尊降贵,故作谦卑,是何居心!”
宋雪衣笑道:“我已将整个身心都奉于仙主之手,是何居心,仙主不知?”
灵鸠心里大骂一声妖孽,表面哼道:“油嘴滑舌,谁知道是真是假。”
宋雪衣忽然将她抱起来,没等灵鸠惊讶又将她放下,原来只是将她独自一人搁在铺着软垫的位置坐下,然后自身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灵鸠睁圆了眸子。
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见宋雪衣脸上温柔的笑容。俊雅绝伦的容貌,于昏暗中更加菱角分明,添了一分深邃和成熟。让灵鸠恍然再次明白,她的宋小白已经长大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处,眼底温柔的波光已近乎虔诚,“仙主眸可看尽天下真伪,不如亲自来看这份心意是真是假。”
手掌隔着衣料也能够感受到那片**内包裹着的心脏何其的活跃。
每一下的跳动都仿佛要跳出**,将狂烈展现她的面前。
“仙主觉得是真是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灵鸠才听到宋雪衣的声音。她撇开眸子,拿出神棍转悠的临危不乱,淡道:“嗯,还算真诚。”然后又转回眸子,就看见宋雪衣露出的灿烂笑容。
男人的笑容用灿烂形容似乎不太适合,可在灵鸠的眼里,宋雪衣这时候的笑的确可以称之为灿烂,仿佛得到最想要一切的满足,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然后,宋雪衣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在灵鸠的手心落下轻吻,缓缓的说下誓言:“无论是精神\血肉\魂魄,我都将奉于仙主,我宋雪衣愿为仙主所生,哪怕神魂俱灭,只要您一声令下,万死不辞。只要仙主您需要……”
明明是往日旁人用来效忠的话,被宋雪衣说出来就跟海妖的引诱一样,勾起灵鸠心底最深处的野望。
“您需要吗?”宋雪衣最后问。
“不需要。”灵鸠听到自己冷静的回答。
她伸出手挑起宋雪衣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神魂俱灭,更不需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站在万生之颠,不受任何人的欺辱,不被任何人压迫,不跪任何人!”
“起来!”
捏着他下巴,将人托起来。
“砰”的一声,宋雪衣被她带的太急,头碰到了轿攒票不投的问题,水水都泪了!啥都不说,任你们虐我千万遍,爱你们如初恋!说干就干,万更早更送上。亲,看咱这么乖,投了呗!也许有亲问,既然写得出来为什么之前不写,若是最近日日能写出来,水水肯定是想多发的啊!实在是水水并不是只有码字这一件事要做,还有别的事,而且偶尔凌晨也卡文,真写不出来才没办法,不想乱凑。
水水是个真懒货,可更新上水水是真的唯一极少偷懒的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