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多数的误伤情况,其实都是有大概率去避免的。
尤其是在我们这种人少的队伍之中。
我是担心啊,像解传波这种毛手毛脚的家伙,会给我们造成大麻烦。
离近了怕他的刀,离远了又怕他的枪...
可能也就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怎么着,都可能得还他一条命。
我之所以在这件小事上感受到这么多,其实那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单纯的被勾起了回忆。
那是在解传波的老家。
他是地地道道的济南人,那个时候济南地铁都还没开始建造。
我刚毕业没几年,我是中专嘛,汽车专业,就去了济南找工作。
认识了解传波之后,我俩很快就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可以说是知己难寻。
就这样,你一顿饭,我一顿饭,俩人关系越吃越亲切。
那是去他家的时候,南部山区的哪个村儿我是给忘记了。
总之他们村子比我们老家强上那可不是一点半点儿,但家家户户也有农田,也养牛。
解传波有个姐姐,长得那叫一个‘biu得否’,就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那种。
传统点怎么说?
樱桃小嘴蜜桃臀,浓眉大眼俏长腿,娇小可爱常自怜,温柔贤惠深闺闲。
当然,这是我在路上意淫出来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解传波的爸妈没在家。
这个姐姐也是回来探望,但是当天却撸着袖子,卷着裤腿,在外面和一头疯牛决斗!
那打的是虎虎生风,但节节败退。
当然,这姑娘是漂亮是漂亮,但是属于不出众的那种漂亮,不是网红脸,但却也可爱伶俐。
不过这个故事和姐姐无关,我只是总是欠欠的往她身上想罢了。
但是,我虽然想得多,但自证清白,肯定不是想做某人亲姐夫...
那头牛说是得了疯病,已经祸害了不少的庄稼。
专业人员一时半会过不来,因为济南你知道的,尽管是十二车道的主路,一样堵成狗。
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一天下来更走不了几步。
南部山区的地方还好,但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滴了,就是来得慢。
没办法,村里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了,壮劳力也在外面干活。
只能我和解传波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主动请缨。
兽医站在田头,给了我们一种牲畜专用的麻醉剂,就是这边拿着管儿一吹,打到牛屁股就能给晕倒的。
而我则是负责吸引疯牛的注意力,解传波是在背后当个老六,当靠近攻击范围以后,就开始吹针。
可是那天我在前面真的是努力卖弄,我甚至都甩着衣服蹦起了迪。
等我真正吸引那头疯牛注意的时候,解传波的针却一下子飞到了我的大腿上。
要知道我和牛之间的距离还有不短呢,而且以解传波的角度来看。
我和牛之间对他的角度,能有个五十多度的角。
也就是说,他一直有着一个瞄准正前方,却能打到左右两边的一个特殊天赋。
打台球也是一样,瞄左打右,母球打中后悠闲的溜达了一圈,前面没有一个进洞,后面的球却进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