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成赶忙道:“不需要,不需要。”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邹广美说完,直接就躺了下去,拽过被子,背对着梁天成。
这意思,表达得再清楚不过了,生人勿近,彻底跟梁天成划清界限。而梁天成能做什么呢?自己糊弄曾柔和邹广义那套,在邹广美面前,统统不好使。
唉,看来,咱还是魅力不足哇。
梁天成暗叹一声,就在对面的一张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他先进入了梦乡,睡得那叫一个香,都打呼噜了。
没心没肺的混蛋!
邹广美咬牙切齿,暗自咒骂,是,之前确实是我主动的,可是,以你的本事,至少有一百种方法,摆脱掉我的纠缠,可你为什么不阻止?
你这是顺水推舟,趁虚而入,你个道貌岸然、虚情假意、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天黑了,宾馆也变得热闹了起来,一对对男女,从会馆赶过来,在这里开房间,做成年人都喜欢的事情。
宾馆的隔音确实不错,但架不住夜深人静,而这些女人都叫的肆无忌惮。邹广美都把耳朵蒙上了,可还是不时有那种让她悸动的声音传过来。
越听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听得就越清楚,再听这对面床梁天成的鼾声,就感觉心中有股火苗,大有一股越烧越旺的趋势。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在这样下去,非沦陷了不可。邹广美一咬牙,掀开被子下床,急匆匆的跑进卫生间,在里面用冷水洗了把脸,让水声,遮掩了那种让她内心骚动、亢奋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困意,听了听外面,好像没什么声音了。邹广美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个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终于能安稳的睡一会儿了。
可惜,世事难预料,就在她小心翼翼的从卫生间出来,准备回床上睡觉的时候,毒瘾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邹广美咬着牙,颤抖着,把自己的双腿绑上,又勉强把自己的手绑上一只,可最后一只手,却说什么也绑不上了。
被子,被她咬在嘴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毒瘾这个东西,越是克制,就越难受。内心的渴望,,让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都冒绿光了,像一只母狼一样,盯着对面的梁天成,一眨不眨。
不行,不能再找他了,我能行,我能克制……
邹广美一个劲给自己打气,可这种事既然尝过了滋味,就像附骨之疽一样,挥之不去,更是心痒难耐。
既然都有了第一次,那再来一次又算得了什么?我又不会嫁给他?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顿时就一发不可收拾,邹广美再也忍受不住了,七手八脚的扯开绑得松松垮垮的布带,恶狼一样扑到梁天成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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