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眨眨眼,“假做真时真亦假,兄弟想想能骗倒你这行家里手的是什么?只有大哥这样的真货啦。”
兄弟俩四目相对,想到一人假扮了自己去骗别人,只觉得天下再没比这荒唐、可笑的事情了,不由齐齐大笑。所有的不、猜忌、怨恨都随笑声去了。
止住笑,费扬叹一声说:“唉,让兄弟失望了,我这真费扬太窝囊,除了被抓就是挨打,远没传说中英雄了得。”
邱枫摇头,“传说中的费扬是英雄,高不可攀,真的费扬是大哥,可亲可近!”
费扬甩头同邱枫的脑袋撞了个响,呵呵大笑,“此话又当一醉!一并记下了,等我们出去的!”
邱枫连声呼痛。跟着费扬大笑。
隔日,郁晓秋再审费扬、邱枫。
恰在这时,大白梨入庄下马,笑盈盈托了物证藏宝盒子献给郁晓秋,她连夜去田家洼核实了。
让费扬心惊的是她与郁晓秋的对话?
“盒子怎么弄得这么脏?”
“班主恕罪!”大白梨娇语,“有个疯子死抱住这盒子不撒手,属下只得用刀一根根割下了他的十指,因而脏了。”
“看见了么,”邱枫在费扬耳边说,“这就是彩云间的行事作风!”
费扬不由地汗毛倒竖。眼前浮现畅畅、畔儿的姣好面容,难道她俩也会巧笑娇语间谈论杀人分尸吗?
郁晓秋只问费扬两件事:一、林燕儿为何不惜引火烧身搭救你;二、五庄盟为何放你。
后一问费扬早就想通了,“五庄盟要以我引林燕儿上钩。”
“既知如此,你为何还要逃,逃了岂非说不清楚?”郁晓秋紧盯住不放。
“费扬就这德性,不接受任何人硬安排给我的角色!”
“一派胡言!定是林燕儿与你有勾结,不然她栽赃后为什么出手搭救你?”问了一圈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
这问题费扬想了岂止百遍,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气恼地道:“你与林燕儿同门。并称四大花旦,为何不问她,偏要问我?!”
郁晓秋冷哼:“那贱人背叛师门,独吞升仙珠。本教早已将她除名!现在本座为梨园系班主!你这小子鬼得很,闲话说了一大篇,最要紧的话却不吐口。本座可没有那些名门正派的假仁假义,说不得只有给你些苦头吃啦。”
郁晓秋用刑不动棍棒皮鞭。并指点上费扬腰间穴位。费扬只觉得后腰给重锤猛击,接着一股怪异的真气涌入体内,顺经脉下走。费扬下半身本就并存着两股真气。经刻意奔跑磨合,已蛰伏许久了,这下给唤醒了,奔突涌动似要冲破躯壳!他只觉得下半截身子给交替在滚水中冰水中浸泡,那种痛楚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
邱枫见状大吼一声,“人妖,我跟你拼啦!”一头撞向郁晓秋。
郁晓秋全身灵力灌注,邱枫似撞在了一堵形的墙上,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等邱枫再醒来时发现又回到了昨晚的地牢,不过手上的绳子松了。他转脸找费扬,大哥的样子吓得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两眼上翻,大张着嘴发不出声,剧烈扭摆抽搐像扔上岸的一条鱼!邱枫滚爬过去扶起费扬,手按他背心。邱枫本要试探一下伤情,谁知掌心一热,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经脉与费扬的接通!
这不可思议之事还要缘于郁晓秋:邱枫撞“墙”残留了他的一点灵力,而费扬又给他灌注了大量灵力,他的这灵力就像一座桥梁,接通了兄弟二人的经脉。
起初,邱枫只觉得费扬体内灵力像钢针,由掌心刺入那种尖锐的刺痛几乎让他失声大叫!可是他坚持着不放手,他本能地觉得这对大哥有好处。灵力涌入的“口子”在扩大,刚猛狂烈的冲击震得邱枫两耳轰鸣,头晕目眩!邱枫咬牙坚持着。经过剧烈释放,费扬体内灵力不像先前般狂烈了,随着外来压力的减弱,邱枫的灵力开始反输费扬体内。
费扬在迷乱颠狂中清醒过来,如果现下的感受能够形容的话,那就是灵力在两个人的经脉中循环游走!费扬闭目盘膝,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体验里。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似心有灵犀,一起睁开眼睛停止运功。费扬问:“兄弟,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真气比的充盈,大哥呐?”邱枫并不知道他体内已经产生灵力了。
“我觉得经脉比的轻松。兄弟,我们因祸得福了。”
“那我们就再来一遍,大哥这回手抵小弟背心。”
“不行,大哥上半身没有真气。”
“这我倒忘了,大哥的真气给那姓孟的压缩到脐下了。”
“兄弟,这回你手按大哥背心时比刚才抬高半寸。”
“这又是为何?”
“兄弟刚才掌心正按在大哥真气的上沿处,随你我真气互通的口子扩大,被压的真气上移啦。”
“竟有这事?好,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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