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双鱼号’是混合动力帆船,除了风力还可以用燃油推进,但纳兰雪不知道是不是忘了给发动机加油,还是为了故意整我!现在只能风力驱动!
船上的设备很完善,定位导航都很先进,预先设定好航线就行,偏离航道也有预警提示,不用人为操作,只要控制好风帆就可以。
这腹黑女想得倒挺周到的,不过她行事让人搞不懂,之前表现得好像不希望我走,但最后又快刀斩乱麻送我。她说的话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从离开码头,我一直再想这个问题,纳兰雪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说她需要我嘛!又不太像?说不需要嘛!除夕那天晚上,她又说要和我结婚!
哎!记得有一个名人说过:你只要了解一个男人,就了解全世界的男人,但你了解了全世界的女人,最后发现你还是不懂女人!
纳兰雪无疑就是一个,让人很难读懂的女人,现在我满脑子就是在想她,是不是就是着了她的道!!!
回头看着远处的台湾岛,这个被古人喻为‘蓬莱’的地方,来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当离开时,我却发觉越看它越顺眼。
过了澎湖海湾,风向就不是固定,我便抛锚降帆,从船舱里拿出钓具,一竿甩出去便愉快的海钓,顺便等风来。
金刚那只死猴子,正爬到桅杆的顶端,对着海鸟‘吱吱唧唧’的,我还真担心它吓跑我的鱼。
钓鱼是很讲心境的,但我只坚持了半个小时,便没耐心再去盯着鱼竿了。
回程我也不赶,所以走走停停,在海上行驶了整整两天,我才到了厦门,在游艇会泊好船之后,便有纳兰雪安排的人帮我办理手续。
船会的停车场里,还有一辆火红色的吉普车等着我,这也是纳兰雪为我安排的,等行李都搬上车后,我便驱车上了高速。
但我没有回家,而是一路向北,向北京进发!当踏进海晏堂时,除了迎面扑上来的老表,就是老泪横流的老神棍,和钱三甲。
老表激动的说道:“表哥,这大半年你跑到哪里去啦!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吗?”
老神棍哆嗦这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钱三甲边擦了圆框墨镜,边说道:“秦兄弟这次回来,可真是及时啊!正好赶得上元宵节的论道大会!”
我打断钱三甲,道:“我又不是什么掌教,什么狗屁大会,我才不想去了。”
老表这时拿出白玉扳指道:“这是优子姐,临走时交给我的,说要是你回来把扳指交给你,她先回去准备论道会的事了!”
我没去接掌教扳指,还让他们对谁也别说见到过我,便起身回房睡觉,养好精神后我问老神棍,怎么没见到苗人智囊团。
老神棍说三个月前,苗人兄弟们便动身去贵州了,还说这次有大事要做,还给我留了地址,本来他们应该更早动身的,但见等我无望,才自己出发。
听到苗人兄弟都赶去贵州了,我马上便决定要跟着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找点事做,便能心安理得不去参加那个会议,自然也不会见到优子了。
正收拾行李的时候,老表可怜巴巴的在门外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跟我出去,但经过上次我知道,我们两老表不能一起出门,到时候真不知道顾他,还是顾我自己。
我看着老表无奈的告诉他,这次不能带他出门,但有任务交给老表,任务还很急迫,就是我觉得海晏堂太招眼,让他在北京给我卖一处住所。
老表不仅能开锁,还能造锁,还要在住所里给我造出了密室来,毕竟这一年来我收的好东西不少,总得有个地方放吧!再说,现在我还能信得着谁,就剩下老表这个血亲啦!
好说歹说,老表才肯留下来为我办这件事,而我自己便背起行囊出了门,这次出门我只带了‘暴君’,没有把‘孔雀’带上。
因为这毕竟是管制刀具,要是碰上警察巡检,就很麻烦了,来的路上我就碰上过几次,幸好都侥幸过关,所以不能再冒不必要的险。
贵州和广西相邻,我这个时空浪人以前呆过的那个小村子,就有许多贵州人在山上生活,记得他们都是穿着少数民族服装。
车上导航的提示语言里,说我已经进入贵州地界时,我却没有半点轻松,都是因为今天突然起的大雾。
我的可视距离都不到五米,车的雾灯就像是摆设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我又走在山路上,可且还是山间小路,要不是我为了快点到,也不会选着走这条所谓的捷径,现在看来真是自做孽!
贵州地界又以高原山地居多,这里民间都戏称贵州‘地无三里平’,要是还在大雾里勉强开车,搞不好还翻进深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我便准备打算停下车来,抽口雪茄等雾气散去,但金刚这时却躁动起来,金刚也算是跟我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会这样?
还以为是这猴子进到山里,可能想出去爬树,但随着上空中传来一声长啸,接着一团巨大的黑影,迅速在车子外面掠过。
刚才的长啸是鹰叫,从刚才从那个黑影的翼展来看,这老鹰的个头不小,难怪金刚会害怕,就是不知道它是想吃我,还是这只死猴子。
就这会那只鹰隼已经落在了车头上,我立即一个急刹,将车停了下来,看着这只鹰锋利的鹰钩嘴,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吉普车的顶棚是防雨布做的,要是这鹰啄破了冲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好在这老鹰,没有要进攻我们的意思,只是站在车头看着我们,我们就这样耗了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