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正在梁老者思忖之时,就听梅女侠问:“前辈,卢行烈会不会真的被他昨天那帮手给带走了吧?”
“可能性很大!”
梁老者想了想回答道:“我那仇家也不是易与之辈,此人向来善于伪装,心思极其狡诈,而且他多半也是和卢行烈这个魔头面和心不合,为了利益才互相利用。
此人昨天似乎也打着捡便宜的念头埋伏在一侧,当时他打的应该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主意。
就等着你们双方拼斗的两败俱伤,他再出来捡便宜!
若不是梁某跟在他身后,看破了他的鬼心思,早就有所防备,说不定就被他得逞了!
要不然老夫在出手偷袭卢行烈之时,此人也不会放着卢行烈被老夫偷袭不管,不去救卢行烈这厮反而是想要趁机偷袭重伤老夫。
不过对此老夫早有所料,就是为了故意引他上当,知道这厮一定会趁机取梁某的性命,所以才会被老夫算计,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老夫所伤。
只是可惜老夫如今的武功修为倒退太多,三十年不在江湖走动,武功剑法也退步的太厉害,不复当你那行走江湖时的十之一二。
不然,昨日也不会让他和卢行烈这个魔崽子都跑了!咳咳……”
梁老者说到最后,语气犹自愤愤不平,似乎对放跑了仇人和卢行烈这两个家伙很惋惜。
“前辈,实没必要如此生气!“
梅女侠见梁老者如此生气,劝慰道:“卢行烈这个魔头昨日被我们打的重伤垂死,之后又大耗精血连番施展血衣幻影大法逃命。
最后躲藏到破庙里藏身又被逼得不得不动手,他昨日际遇之惨,怕是他这辈子都少见!
而且他现在也只剩下了半口气,只要我们能找到他,就一定能要了他的命!
虽然不知道他最后是逃了,还是被被人给抓了起来。但以他现在的伤势,无论逃走还是被抓,肯定没有办法绕过我们的耳目离开平阳城。
只要这个魔头还在这城里,我们就有机会再除掉这个江湖祸害!
而且据晚辈估计,这个魔头大概率应该还是和他昨日的那个帮手,也就是前辈您的那个仇人在一块。
等会儿,只要妾身再施展我们妙音谷的秘法搜寻一次寒玉冰丝手套的大致方位在哪。
说不定,我们就能很快找到他们的大体方位了!
只要确定了他们的方位,找到他们就不成问题!”
“不错!梅女侠,你说的也对!
你们妙音谷用火羽蝶搜寻寒玉冰丝手套的手法是天下一绝!
只要有火羽蝶,那找到寒玉冰丝手套的大致方位就不成问题,那找到卢行烈他们也就简单了!”
梁老者闻言点点头,似乎对妙音谷搜寻寒玉冰丝手套的手法很熟悉,也很有信心。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对了,梅女侠,既然你们带着火羽蝶,那今天早上怎么没有确定卢行烈这厮的方位?”
闻听此言,梅女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前辈,晚辈早上试过了,只是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这寒玉冰丝手套似乎被卢行烈他们用什么奇怪的手法遮掩了,又或者距离太远。
这火羽蝶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将寒玉冰丝手套的大体方位确定住。
不过不要紧!
只要距离够近,而且寒玉冰丝手套还在城里,这火羽蝶一定能将它找出来!
等会儿晚辈再试一次,实在不行,晚辈就拿着火羽蝶在这平阳城里一寸一寸的搜,哪怕就是搜遍全城也要找到卢行烈这个魔头,势必要铲除这个魔头,拿回寒玉冰丝手套手套才行!”
梅女侠说的斩钉截铁,实在是她对卢行烈这个魔头恨之入骨,而寒玉冰丝手套又对妙音谷太过重要!
她说完之后,似乎又想起什么,问梁老者:“对了前辈,晚辈还忘了问了,梁前辈您老人家怎么会到这大山之中的平阳城来?
晚辈听说,您老隐居江湖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这次重出江湖,怎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哦!你说这个呀!
其实老夫这一次能来平阳城,是为了办一件事情,我是为了武林至宝《金匮秘要》才过来的!”
梅女侠好奇道:“《金匮秘要》?”
“不错!
就是武林至宝《金匮秘要》!”
梁老者点点头,对于此事,他也不屑隐瞒,慢慢说道:“老夫此次时隔三十多年重履江湖,原本只是打算去贵派妙音谷办一件老夫个人的私事,以了却多年前的一桩夙愿。
本打算这次办完了这件私事,了却多年的夙愿之后,就隐居深山。从此不再关心过问江湖上的事了。
却没想到在离开了寒山剑派之后,老夫忽然在无意之中得到了一条隐秘的消息,说这武林至宝《金匮秘要》的下落很可能就在这东齐东北大山中的平阳城里。
老夫去贵派所办之事本来也不着急,而且早年间也曾经花费偌大的人力物力寻找过这《金匮秘要》多年。
只是久寻无果,因为实在没有丝毫消息才不得不放弃。
这次偶然得到消息,虽然不知道消息的真假与否。但是寻找这武林至宝《金匮秘要》,毕竟是老夫当年花费偌大力气却没有办到之事。
所以就特意过来一探,看看消息是不是真的。
如果消息是真的,那就再试试看,能不能有机会得到此宝!”
说到这里,梁老者好像想起什么,又对杨瑾问道:“杨小友,我刚才听你说过,似乎你昨晚也曾听到有人提到过这《金匮秘要》之事,对不对?”
此时的杨瑾正木登登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双目无神,苶呆呆发愣。
这时候梁老者问他,他心思全部在老者他们讲的事情上,根本没听见,所以没有反应,一时间也没有回答梁老者的问题。
这时候的杨瑾正在心里自怨自艾,惆怅害怕,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的感觉。
哪里顾得了听梁老者他们在说什么,甚至都没听到梁老者在问他。
“老天爷,你这是要玩死我呀!
我这刚把卢行烈的事情给糊弄过去,你这又把寒玉冰丝手套的事情给我翻上了来。
早知道这样,我之前还撒什么谎,刚才就实属实说好了!
现在好了,弥天大谎已经扯了出去,这还怎么让我把话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