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利的女朋友好像没事人一样,一把推开了骑在自己身上地男人。**地站了起来,叫嚣着:“你个该死的东西!一声没有,消失了半个月,一回来就上厕所……”
韦斯利没有理她,一把将他的所谓“好友”拎了起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之后径直去卫生间马桶的水箱里去取那把枪――那把史龙所说的父亲的遗物。
福克斯站到了门前,看着韦斯利的动作,是好奇还是监视?她自己也说不清。
韦斯利的女友这时也看到了福克斯,她嫉妒福克斯的美貌,尖叫着:“你在那里找的女人?这样的婊子要不少钱吧?”
韦斯利没有搭理她,取了枪就向外走。这个家,不!这不是家,只是房子,现在!所有的过去,都将随自己的离去,与自己告别。新的人生,新的征途都将从一出门就开始了!
韦斯利的“好友”此时由于疼痛挤出了一个声音:“他是个真男人!”
福克斯望着这两个和韦斯利交往最深的人,思考着韦斯利或许会有的未来,也许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和自己一样痛苦吧?
不知为什么,福克斯想要给予这个叫做韦斯利的男孩点什么?什么是最恰当的表达法呢?一个热吻?对就是一个热吻!
可惜这个想法被打断了。被枪声打断了。
吴仁品怎么会放过这个影片中的关键点,而不去监视呢。整条街道都布满了针孔摄像机。这张东西在主神空间都是一因果点酒兑换十个的东西。尽管这么便宜,但是比现实世界里二千美元一个的间谍用的东西,体积还要小,分辨率还要高,而且支持多种加密的网络协议和蓝牙接口。
在福克斯领着韦斯利出现时候,这个信息就被吴仁品捕获了。吴仁品带着乐梦欣向这里奔来。而另一边克罗斯得到了内线的消息,从另外的地方向着这里赶来。
吴仁品还是先到了一步。那些适合暗杀,适合埋伏的地点全被针孔摄像机监控着。那个修理工成了第一个目标。
修理工正在车里监视着韦斯利门前的出口,突然一种不安的情绪出现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是杀手生涯中产生的直觉。后视镜中!两个身材曼妙的白衣少女!最恐怖的是,其中那个身材稍微纤细而矮小一些的人,她手中的加特林机枪让人胆寒。
修理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离了车辆。而乐梦欣的子弹也开始猛烈的射击。尽管乐梦欣端着这样的枪稍微有些吃力,但只是端着这样的强力武器,就会给自己强大的安全感。活着!杀死所有的、主神所安排的,对手、敌人乃至于无辜的人!除非自己不想在活下去了!活着!尽全力的活着!这是“回家”的唯一希望和可能!靠着内力和两倍多的身体强度,乐梦欣不断地射击着。
吴仁品的闪电般地追了上去。在火力的压制下,修理工躲在一根混凝土立柱后面,无法露头。双手举着枪,剧烈地喘着粗气,拼命的集中自己的精神,以便提高肾上腺素的浓度。这样就可以获得更高的速度,以便于在机枪更换子弹的间歇,射出致命的一枪。
他能感觉到危机越来越近,但却没有勇气从出弹雨。
一连串的事情,不过半秒不到。吴仁品跟随着子弹的轨迹,超越了柱子。回手一个葵花皆向阳,三十二根钢针,全没入了修理工的体内和大脑。他钢针刺穿心脏的信号没能传输到大脑,因为他已经毫无痛苦地脑浆迸裂而死。
一百因果点!这些杀手,只是因果点的化身!不是爽死,就是毫无痛苦的死掉。他们的灵魂都回归到了暗能量的海洋,那个最最温暖的地方。也许同一时间,他们的灵魂就会转生。如果立刻就转生了,那才是真正的不幸,否则人为什么一出生就会哭泣不止呢?
吴仁品毫不停留的继续向前飞奔,双脚一起发力,一下来到了三楼的窗前。披肩信手一挥,披肩一下射进了窗玻璃,划了一个U型,又从室内将玻璃射穿。吴仁品手臂一带,身体如炮弹般将窗户和玻璃都化成了碎片。
福克斯的热吻,随着披肩的突然出现,变成了牵手。带着韦斯利向着楼下狂奔。
吴仁品站在三楼的地板上。没时间去赞叹福克斯反应快。如果不想利用克罗斯,现在就用爆裂穿甲弹把整个楼都扫射个稀巴烂,那样的话,福克斯的命运绝对会随着她的提前死亡,而改变了。
吴仁品的披肩如长鞭一般猛烈而迅速拍击到了地面,一下木质的地板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
吴仁品一跃而下,如法炮制地打穿了第二层的地板,提前来到了一楼。韦斯利和福克斯被拦截在了一楼半的楼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