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品的这身服没有丝毫的变化。顺着这身服的线索,很容易就能找到她。其实这何尝不是吴仁品刻意留下的线索呢?
在一家私人旅馆中,走廊突兀地出现了两对情侣,亲亲热热地向着里面走去。数个微型摄像头,将这一切都传送到了吴仁品的主神牌多功能手表上。
轻微地皮鞋与地毯的接触声,被吴仁品所洞悉。而比这个接触声更加强烈地是,四个人心跳的声音。这个声音的波频,仅次于克罗斯交战时的频率。吴仁品解除了打坐的状态,在窗帘全都拉得密不透风的套房里,摆弄着多功能手表,观察着数个摄像头上传来的画面。看来是四个高级杀手!
户外的摄像头,一直收集着外面的情况。尤其是这扇窗的对面,那里有四栋建筑,最适合射击到这里。吴仁品发现在两点钟方位的那栋建筑中,倒数第二层的一个房间里,有一把漆黑的狙击枪,正瞄着这里。
吴仁品把自己缴获的狙击枪子弹上膛,又确认了随时可以射击,就又收到了自己的私人空间里。两手抓满了钢针,再一次通过摄像头,观察了门外。两对情侣,一对走向可走廊右侧的尽头,而另一对却停在自己左手隔壁的房门前。他们的包都不大,有重型武器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当吴仁品觉得现在主动出击是最好的时候。当即一下闪到了走廊之上。吴仁品一跃而起,左脚点在了对面的墙壁上,这下他就居高临下。
四个人中就一人反应了过来,他隐藏在女友身后,早就握在手里的手枪,被甩了出来。还没等他把扳机勾到底,就被钢针刺穿了眉心。钢针完全末了进去,上面附着着内力,瞬间将他的大脑爆成了浆糊。
两外三个明显动作慢了点,枪还在背后的位置,没有甩出来。甩枪这个增加子弹初速度的绝招,在吴仁品的眼里,简直单纯的可笑,即便再怎么加速,也还是没有自己的反应快。
三个人被同时用钢针控制住了。这时反应最快的那个人才开始向地上倒去。吴仁品的身体也还没有落地,他右手的披肩一卷地上的那个女子,这加快了吴仁品下降的速度。吴仁品脚尖轻盈地一点地,一跃就到了走廊左侧的尽头。
主神的提示声这时才响了起来:“杀死高级杀手一名,奖励一百因果点。”
吴仁品在还剩下的那个男杀手的脑袋上,不带任何烟火气的轻轻抚过,另外的男杀手脑浆也被完全搅碎。又是一百因果点。
看来都是高级杀手!吴仁品双手齐动,半秒的时间,将两个高级女杀手的四肢关节全都卸可下去。这两个女杀手也绝对是高级杀手,这样的剧痛,居然没让二人喊出一声。吴仁品又在她们的颈椎神经和声带各上补了一针。二人彻底失去了控制能力,甚至是语言能力。
吴仁品将尸体丢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又将二个猎物丢进了自己的房间,运气了轻功,急速地出了宾馆。在对面埋伏的狙击手发现了这个情况。可惜他瞄准的速度,明显跟不上吴仁品的奔跑的速度。他几次瞄准,都让吴仁品跑出了瞄准镜,直到吴仁品彻底出了他的射击范围,他感到不妙了,这绝对是一个比克罗斯还强大的对手,完全不是自己这种杂鱼能应付的。二话不说,他急忙收拾东西,向外撤去。
可是吴仁品的出了他的想象力。当他收起狙击枪,乘坐电梯到达一楼的时候。吴仁品已经进到了他所在的大楼了。
在大楼的大厅里,二人相遇。
这个狙击手也是训练有素,隐约看见一个白色身影,就用防身的手枪向着对方射击。可惜,他的手枪速度太慢,被吴仁品信手同钢针挡了,当时他的右胳膊就被自己打出的子弹打断了。他再想用左手射击,吴仁品的钢针如法炮制地射进了他的眉心。
在行人的眼里,吴仁品是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而吴仁品与狙击手交手的时间也太短。短到了大家只看见一个持枪着射击后,就死了的结果。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吴仁品看了一眼那把狙击枪,很一般。就没向里面走,转身就飞速的返回了旅店。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杀手是普通杀手,只给了十因果点。两个女杀手这时由于疼痛满头大汗。吴仁品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们呢?因为吴仁品想要获得她们的两项超能力:自主控制肾上腺素分泌和控制子弹飞行的能力。
吴仁品再次观察着监控记录后,确认安全后,吴仁品走向了两个女杀手。在她们成为因果点前,吴仁品还要在她们身上榨取最后的剩余价值,就是通过XXOO**,取得她们的两项超能力:控制子弹的弹道和控制肾上腺素的分泌。
而对于始作俑者的吴仁品来讲,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讲的。反倒是彻底的折磨。**的触手,这种血统,在过了最开始的适应期,触手也只是触手而已。但真正要用它来掠夺对方的超能力的时候,那种生物的本能就会被彻底点燃。如果不能把握住自己的本心,那么就会再一次彻底的沦为**的奴隶,成为没有心智的触手怪。
于是在这个房间里,盛开着一朵巨大的葵花。白色的花托,粉色的花蕊。但他更像是由海葵的触手组成的森林。而森林的上方,两个完全暴露于空气中的曼妙**,如美人鱼般,在海葵屋中摇曳着。
在两个女杀手沉沦在最强的**毒药之下,沉沦在被触手编织的大网中,如同回归到了母体的子宫中。全身每寸肌肤都被触手紧紧包裹着。在彻底地无助与羞耻中,一次次盘上了顶点。
吴仁品一面要克制本能,一面要抽取对方身上的超能力,还要用内力维持二人的生命。更要为二人补充营养液,以避免脱水和生命力能量的衰竭。还要时不时注意着随时会再次到来的杀手。如果什么是世界上最难又最痛苦的事情,只怕就是现在了。
另外一边,福克斯让修理工将韦斯利抬到了屠夫的房间。韦斯利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他觉得头晕眼花,空气中的猪血问和猪内脏的气味混合到了一起。满眼全是挂着的猪肉班子。
韦斯利摇晃地站了起来,鼻血和鼻涕混合到了一起,挂在脸上,非常难受。他一手扶着柱脸上涂抹了一把。
肥壮地屠夫,拿着杀猪刀,来到了韦斯利的面前。福克斯则抱着一点薯片,坐在一旁看着二人。
屠夫看向了福克斯,问到:“修理工打了多少拳,他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