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小鸣还有什么,不就你这一个妹妹吗?”
“小愉被人领养走了,就剩下你个赔钱货,当初我就说舍不得小愉,想把你送给人家,可惜那家也是精明的,看不上你个赔钱货,白白让我少了个小儿子,这些年我的心啊!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度过。”
“你现在要敢不好好对你哥,我就打死你。”
这就是他们求人的态度,左一个赔钱货,右一个打死你,谢幺知道当时要是不答应他们,还真有可能被他们联合起来打一顿。
而且是毒打,打到自己起不来床那种程度,之后他们也不会把自己送去医院治疗,可能自己只能躺在家里等伤好了。
但那样的话,自己的两份工作就要黄了,她所有的依仗,不过一副还算健朗的躯体罢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下来,谢鸣钱没赚过多少,花钱却厉害。
他早早被父母接到城里生活,父母溺爱他,吃喝都供给的不错,他自然不肯跟着妹妹过拮据的生活,几年下来,很快掏空了妹妹的积蓄。
这会儿突然一无所有的谢幺,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这是一个摆脱所谓亲人的好机会。
趁他自己离开这会儿,换联系方式,换城市工作,努力积蓄和他们再也不见了。
谢幺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菠萝啤拉开,一口气喝了半瓶,马上开始收拾行李。
把租的房子重新整理干净了,又收拾好了行李,她打开冰箱,里头还有两个黄瓜,一个茄子,一盒泡菜,半盒鸡架,一圈腌好的香肠,还有一打鸡蛋。
谢幺把大门反锁好,把厨房里的电磁炉搬到客厅,丢了包火锅底料在锅里煮着,然后把冰箱里剩下的食材吃掉了大半。
第二天她打扫完卫生,下班回家后,打电话给房东,告诉她下半年不再续租房子了,请她来验房,然后退还押金。
房东太太晚上来看过后,说卫生间的淋浴头,还有马桶冲水都不大好了,要扣除五百块押金。
谢幺有些不舍得,问能不能自己换。
房东太太道:“淋浴头你会换,马桶你也会,我也不扣你多的,你就算找人来修,也不一定五百块能修了。”
谢幺急着跑路,便也同意了,房东太太退了她五千五押金回去了。
看着微信余额,再加上在卡上的工资,谢幺计划着去那座城市生活。
要不然去风景好的地方,不不不,自己这会儿还是要现实点好,去工资高好赚钱的地方,只有多赚点钱,晚年才能过的好些。
其实要想最好的摆脱了父母和谢鸣,出国更好,不过她的学历,年龄摆在这儿,那是不现实的。
不过没关系,天大地大,诚心想躲就一定,不会让她们再找到的。
谢幺畅想着以后自由的生活,不觉后悔起二十年前就该这样做,破釜沉舟一点的话,或许她现在都能有自己的房子了,或许还能为自己买份保险。
至于孩子丈夫,她从来不在这方面抱有希望,万一遇上个比谢鸣还不成器的,那她这一辈子还活不活了,不如自己靠自己的好。
谢幺身无长物,把工作安顿好,决定去京市打工后,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谢幺看着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高楼林立,灯火万千,而她却满身风雨中掺杂着孤寂。
正当她感慨着命运时,原本平缓行驶的出租车,突然往高速护栏边冲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汽车已经撞飞护栏,她人跟着车一起凌空腾起了。
如果这只是游乐园的凌霄飞车的话,那该多好,谢幺最后闭紧眼睛安慰自己道。
“幺幺,幺幺醒醒。”
谢幺一睁开眼,就看见阔别多年的奶奶的脸,在自己眼睛上方。
我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会突然看到奶奶了。
谢幺起身一把紧紧抱住奶奶,满怀眷恋地道:“奶奶我真的好想您。”
“这孩子天天见,想什么想,我看你是想你爸妈了吧!”
谢幺心想,几十年的薄待偏心,还有一家人上门毒打逼她把攒下的钱,给哥哥买房娶媳妇,早让她对父母死心了,她那里还会想她们。
刘樱兰抱了会儿孙女,才拍着她的后背道:“你忘了上个星期你爷爷说过的,他看好给你做小床的一片红松长好了,今天咱们一起上山锯树给你做小床。”
“做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