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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建国琐事2-并不齐心的民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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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民主政团同盟,即炎黄民主同盟(民盟)之前身,是三党三派,为组成最广泛的抗战统一战线,于1941年于重庆成立的。三党是章伯jun领导的第三党(后世炎黄农工民主党),左舜sheng领导的青年党,张君劢(mai)领导的国家社会党;三派是指黄炎pei创办的炎黄职业教育社,梁漱溟建立的乡村建设派和沈钧儒、史良领导的救国会。</p>

由于民盟自身这种类似松散结盟性质的构架,注定了其自成立之日起,即患有先天性宗派行为症。1944年时第一目标位面的民盟,远不像后世主位面爱国电影里演的那么整齐划一,齐心协力。根据主位面历史,建国后在民盟内部得势的,是沈钧儒领导的救国会和章伯jun领导的第三党,是因为国家社会党和青年党被赶走,职业教育社和乡村建设派原本在民盟的人就不多。</p>

此外第一目标位面由于红党的突然崛起,促使民盟内部也发生重大转变。本应在1946年开始,直到1949年才形成的,民盟内部第三极,以罗隆ji为核心,把盟内个人分子团结起来(重庆成立时,是以组织单位加入民盟的,可参看天堂写的正文第45章),成为一个独立单位,以同救国会和第三党并列,相互制衡的事情,在194年末就已经成型。因而从重庆秘密来到北京的民盟代表章伯jun、罗隆ji等人,表面都代表民盟,但骨子里各有各自的利益和盘算。</p>

北京新城,汉庭宾馆,民盟代表下榻处。</p>

“伯钧,重庆那边还没有回音吗?”罗隆ji(代表民盟第三股个人团体势力)坐在屋里的椅子上,问向坐在茶几另一方的章伯jun(代表第三党),他们对面坐着的是史良(代表救国会)。</p>

“现在还没有沈老和张老的回信。”章伯jun答道,沈老是指沈钧儒,张老自然对应张澜。</p>

“可是现在红党眼看建国在即,我们再干等,是不是就要失去大好机会,让其他党派抢占先机,在新国家争得最大利益?”罗隆ji声音稍稍高亢的讲道。罗的后面所团结的力量,多是拥有英国和星条旗留学文化背景,以及思想中自由主义者色彩浓厚的人士。在此时的民盟中,由于史良代表的救国会和章伯jun合作亲密,所以可谓当权派,罗隆ji虽经常“高声”表达存在,却并没有多少实权。</p>

“我觉得虽然时间紧迫,但是我们还是需要沈老、张老定下基调,方好进行下一步的具体磋商。”史良插话道。尽管学识出众,做人风流的罗隆ji本人,曾让史良心生爱慕,并主动写过情书给他,但感情和政治对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来,绝对是两回事。</p>

“可是一旦建国,我们将以如何身份参与其中,以及获得多少职能部委?这些都是事关民盟未来发展的大事!”不死心的罗隆ji强调道。</p>

“努生(罗隆ji的字),我明白你的意思,”章伯jun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答道:“但是此次从重庆到西安、陕西,以及从陕西随红党部分政府工作人员,来到北京处理建国前的各项准备工作,让我触动极大。”</p>

“怎么?伯钧,有什么感想和发现?”史良插话道。</p>

“我们过去曾只有民主才能救炎黄,才能要让炎黄百姓过上真正好日子。但看看这一路来的景象,我们可以发现,这是在炎黄红党一党专政下的产物,毫不夸张的,用‘辉煌’这个词并不过分。实话,到现在我仍然难以相信,西安和北京城里,一条条笔直宽阔的柏油马路,一排排容具中西方特色的建筑楼宇,一座座绝对达到世界级水平的博物馆和展览馆。这一切,努生应该清楚,星条旗国内也不过如此,甚至一些地方也不如这里。”</p>

“没错,德国那边恐怕在某些方面也有所不及。我看到西安地下那漂亮整洁的城市地铁网络时,彻底惊呆了~~”拥有留德学习深造精力的史良头道。</p>

“所以呢...”罗隆ji有些不明白章伯jun话里的意思。</p>

“所以我的意思是,此时整个长江以北,和未来不久的长江以南绝大部分民众,包括大部分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我猜测他们此时拥护炎黄红党的比例会高的惊人,也许会达到95%以上。毕竟我们只能靠口号给予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而红党此时现在就已经基本兑现了。这种情况下,努生,你想过没有,你还想以让民盟以非执政党、在野党的身份单独参与政府运作,谋求未来轮流执政,这有可能吗?红党怎么可能会将这样一个基础扎实,民富国强的国家,交给一个在建设环节没什么贡献的民主党、在野党?”章伯jun压低声音道。</p>

“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民主、公正和防止**,正所谓流水不腐。”罗隆ji不服气的辩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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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jun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通过宾馆明亮的窗户,看到外头马路两边人行便道上来往过路的行人,他们衣着整洁,虽然神情面色谈不上多么儒雅文静,甚至从气质看还非常的土气,但是每个人的精气神是非常足的,腰板挺的很直,走起来很有力。然后讲道:“多日来的接触和红党早先就透露出的,愿意建国后,有计划和时间表的让出法院审判权,已让我清楚他们不会放弃一党专政的。这应该是他们的底线,所以我需要请示沈老和张老的意见。”</p>

“你是我们仅仅参与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史良插话道。</p>

“差不多吧!我最近一直翻看他们《人民日报》等期刊报纸,发现他们一直在提倡类似星条旗杜威的‘实验主义’,字里行间不时透露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意思。很明显,这些有相当比例是向社会上类似我们只谈问题、谈建议、谈意见的人和团体的。报刊上他们讲‘坐而论道容易,知行合一则极难’。”</p>

“你的我也有感触,我看他们在报上举了一个例子,好像是环卫工人的,他们讲:不要老空口环卫工作干得好不好,大谈是与非的问题,像大肆指责路面出现垃圾,好似不能接受之事实。而是要将其量化分析,比如每个环卫工人负责区域面积平均大体是多少?负责马路有多长?按照一般正常劳动强度进行清扫作业,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干净标准具体又包含那些?是否设立评分项目和打分标准?如何设立?配置的清扫车总数应该如何控制,大型清洁车、型清扫车以及三轮微车的比例各是多少?一天往返打扫几次才既经济又合理?此外政府支付的工资报酬是否到位?”史良头道:“虽然听起来很琐碎,但是客观上讲这是真正解决问题的路子。”由于曾在德国留学,史良对于炎黄未来向德国那样,实行严谨的治国作风很是赞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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