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都市言情>喜登枝> 第七十四章 遗宫秘辛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七十四章 遗宫秘辛(1 / 2)

 第七十四章 遗宫秘辛

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

《雁渡寒潭》这首曲子,本就是出自宫廷。据说是先帝年轻的时候,后宫一位得宠的妃子所创。

那位妃子出身寒薄,却天生的清丽淑雅,性情温顺,在后宫争芳斗艳、争宠夺势的一众女子中,她就像那轻风吹过的疏竹、大雁飞过的清潭,不动不惊,静谧深邃。

先帝宠爱这位女子,无非也是因为她这一份与世无争的超脱气质。一个男人再能干,前朝国事等身,后宫又被那么多的女人惦记着,总也有挺不住的时候。

先帝封她为清妃,给她的宫殿赐名为疏竹宫。每有烦恼,必去找清妃相陪。

清妃娘娘也是一位才艺出众的女子,琴棋画舞,没有不通的。尤其于琴艺一项,后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她经常会自谱一些曲子,与先帝相随相伴时,于疏竹宫的琴阁之上,奏与先帝听。

谱曲之人本性自然。曲随心生,她创下的曲子皆取意于春日花开、清潭荷影、空谷鸟鸣、星月辉映……意境空灵,抚慰人心。

先帝每每于积忧累患、愁肠百结之时,只要到疏竹宫听清妃一曲,便会神清气畅。他曾经感慨:“清妃于朕,抵得过整座太医院……”

传说有一天夜里,先帝来到疏竹宫。清妃见他疲累不堪的样子,便将他安置在琴阁靠窗子的软榻之上,自己则望着窗外的竹影星辉,信手抚琴,随成一曲。

先帝听后,甚是欢喜,品其意境,说道:“风来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爱妃这随兴之作,就叫《雁渡寒潭》吧……”

从此这首《雁渡寒潭》,就成了先帝最喜欢的一首曲子,也成就了清妃一代琴妃仙子的美名

古来天妒红颜,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清妃在二十二岁的那一年,为先帝诞下一位公主后,就殁了。

先帝骤失爱侣,悲痛难抑,几欲成狂。他遍搜天下琴艺出众的女子入后宫,让她们每一个人都要习练《雁渡寒潭》。他于思念清妃之时。便会召一位到疏竹宫琴阁之内,给他弹奏那一首《雁渡寒潭》。

只可惜一年之内,自民间选入后宫的一百八十六位琴姬,没有一位能让先帝感受到清妃曾经带给他的那种物我两忘、身心俱清的意境。

直到清妃去世一年后,当时负责为先帝遍访天下琴姬的马清贵,从南疆苗地带回来一位女子,名叫白璇子。先帝第一次听白若霜弹奏那首曲子,便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白璇子顺理成章,宠冠后宫。

当然,后宫有传言,说那位白妃琴技并不好,与清妃简直就不可以同日而语。她之所以能将先帝拴住,靠的是苗人秘传的一种媚术,并不是她弹奏的《雁渡寒潭》。

传言也只是传言。先帝病逝后,白妃也殉情而去。伊人已逝,关于先帝与白妃的事,在后宫中便成了一个违禁的话题,议之则是对先人的不敬,必遭重罚。

当缪凤舞趴在宣和殿棚顶的圆檩上,偷偷地看着行晔在殿中的举动之时,她还不知道这个关于《雁渡寒潭》的故事。

她只是惊讶于那弹琴的女子。何以在只有行晔一个人的大殿里,还要戴着一个面具?

而且以缪凤舞对琴艺的修为,她听着那女人弹琴,其实并没有特别地好到哪里去。甚至可以听出来,因为她手型不稳,以至于琴声忽高忽低,节奏有点儿乱。

可是行晔好像听得非常认真。他的目光落在那女子的身上,片刻不移。他看得越是专注,那女子的琴音就走得越厉害。

到最后她双手颤抖,一首《雁渡寒潭》已经被她弹得零散不堪,溃不成曲了。

行晔却不恼,转头看一眼光熙帝的画像,含笑道:“父皇,她的琴技真是越来越差了。当初她入宫的时候,弹出来的曲子就不堪入耳,如今更是连一首完整的《雁渡寒潭》都弹不下来了。不过儿臣以为,不管她的曲子弹成什么样,父皇都不会介意的,是不是?”

缪凤舞趴在昏暗的棚顶上,抬头看了一眼宋显麟。此刻她的心中大概明白一点儿,宋显麟不是平白无故地将她拎来了。这宣和殿之中,一定藏着一个甚少有人知道的秘辛。

宋显麟伸出中指,在她的唇上摁了一下,提醒她一定要屏住气。

缪凤舞咬住嘴唇,再低头往大殿中看时,发现行晔已经不在香案那里了。她的目光在几个洞中搜寻一遍,终于看到行晔正在接近那个弹琴的女子。

那个女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她的手指死死地摁在琴弦上,再也拨不出一个音儿。随着行晔越来越近。她的身子缓缓地往上滑去,最后扑跪在行晔的面前。

行晔走到她的跟前,很温柔地扶上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的手抚上那女子戴在脸上的面具,就好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心爱人的脸颊,声音轻柔地说道:“不要停,怎么不弹了?这是我父皇最喜爱的曲子,今夜我来祭祷父皇,也没有带来祭品。你就把那曲子弹完,以告慰我父皇在天之灵,好吗?”

那女子已经浑身瘫软,身子在他的手中像一只破布偶般吊着。她听了行晔的话,拼命地摇着头,随即又快速地点着头。

“这才对嘛,我们父子二人于你,皆是情深意重,如今难得我父子相聚,你若连一首曲子都吝于献上,未免太辜负我们了。”行晔将她送到那琴凳上,摁她坐下,又把着她的手,放在了琴弦之上。

那女子不得不依着他,拨动琴弦。却听不出是什么曲子来,嗡嗡铮铮地刺着人的耳膜,嘈乱难听。

行晔站在她的身后,面含笑意,仿佛她手下奏出的是天籁之音。

他伸手去抚那女子的发髻,那女子浑身一震,琴声便如劈裂了竹子一般,嘶啦一声跑了音儿。行晔就俯下身去,拍了拍那女子的手:“好好弹,别分神。你用心弹的曲子,都不是很好听。像这样总是走神。更是不知道你弹的是什么了。”

那女子大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双手颤地怎么也摁不到琴弦上去。她回身又要跪下,却被行晔重新拎了起来,将她往琴台上一丢。

她重重地摔到了那架古琴之上,那琴弦被她的身体压下,发出一阵沉闷的乱音。她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如同被鬼追了一般,手脚并用,往琴台的另一侧爬去,企图从那里滑到地上去。

可是她的双手刚刚够着地面,两条腿还架在那琴台上,就已经被行晔兜腰拽住。那女子拼命地往前爬,正好与行晔拽她的力道相反。

两力相较之下,只听“嘶啦”一声布帛断裂之音,那女子的裙子从她的腰上脱落下来,连同她内里的小裤,一同都褪到了行晔的右手上。而他的左手,则迅速地握住她要滑落到琴台另一侧去的一只脚踝。

那女子的下身裸着,被行晔拎着一只脚,头朝下,上身的衣衫也因为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而松散开来,向下滑到她的肩膀处。

她就这样几乎全身赤裎,被行晔倒拎着。行晔绕过琴台,拖着她一路往先帝的牌位供像那里走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