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始终留着胡静有何用处?”
“胡静。此一时彼一时,此时胡静带给我们的威胁已经不亚于贾奕了。”
“什么?难道他一介宦官而又年近古稀,还想翻起什么浪花不成?”
“一样。道长不也是年近古稀之人了吗?”
“呃……。”
纯机子彻底无语了。
“目前最让人担心的是,胡静与贾奕沆瀣一气。到那时才真正是你我的末日到了。”
“胡静有如此威胁?”
“论个人修为,当今的武林六大翘楚怕都不是他的对手。论心机,十个贾奕都不是对手。道长以为他危险不危险呢?”
“这个……,那大人何不早做准备?”
“本来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道长倒是一个对付胡静的不错人选。”
“我?”
惊讶之下,纯机子都忘记以“贫道”自称了。
“当然。”顾服看着眼前以手指着鼻尖,须发花白的纯机子道长微微一笑道:“道长可知胡静有一最大的嗜好是什么吗?”
见纯机子摇摇头,顾服以手敲案,慢条斯理地说:“胡静最信命,但凡是京城中有名有姓的算命先生,胡静都曾经请过。”
“真让人难以理解,一个太监还能有什么出奇的命运?”看了顾服一眼,纯机子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让贫道再做一次老本行,以便接近胡静,并趁机除掉他?”
“未必一定要除掉,只要能控制住,不让其生出三心二意,胡静还算是一个可用之才。”
“没有把握。这次前往崆峒山,连一个小小的烟花女子都没能控制好,贫道都开始怀疑向来引以为傲法术的威力了。”
“呵呵,道长不要妄自菲薄,那一手控魂之术,放眼天下又有谁人能敌?”直视着纯机子的眼睛,顾服笑眯眯地问:“道长可知道上次是如何失算于一介弱女子的?”
“难道大人知道?”
“所谓当局者迷。道长也清楚,苏小妹是个烟花女子。既然是烟花女子就很难对他人动情。只是,一旦动情之后,意念却往往会坚如磐石。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执念。”
“嗯?贫道真的疏忽了。多谢大人指教,多谢。”
郑重其事的,纯机子站起来向顾服深施一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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