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你若死了,可真替那些女孩子可惜啊。想我章淮虽被江湖人称‘风流小潘安’,却远没有逍遥王那么有艳福。彩凤公主顾鸾,铁府铁凝,凌府凌月,莫府莫紫,宁府那一对姊妹花,就连黑辽国敬庆王的漱玉公主,人称草原一枝花的耶律端儿都被逍遥王收入了囊中。啧啧,哪一个不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啊。唉,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公子,这个章淮实在是可恶。”
吴峥刚要开口,却突然听到天心木木锏中顾柔神魂传来的意念。
“柔儿,嘴现在还长在他身上,想说什么就随他去吧。”
说完吴峥一想,何以顾柔如此生气呢?刚才崔光远说了那么多都一声未吭。
“呵呵,是不是因为章淮没有提到柔儿,柔儿才说他可恶的?”
“公子,你,不理你了。”
从黄庭洞进入观月亭的机关,只是打开了最外面那道暗门,却没有继续打开进入观月亭的厚重石门。随即吴峥就现,从那个送饭的孔洞内伸进一截粗粗的竹管,竹管中正汩汩流出着刺鼻气味的浑浊液体。而且,当那些液体一落到观月亭基座处的石板上,顿时出吱吱的声响,并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烟雾。
“这……,这是什么剧毒之物?!竟然连坚硬的岩石都能被溶蚀掉?”
这一惊非同小可,吴峥虽然不惧剧毒,可是身体肌肤与常人并无异样。试想,能够溶蚀岩石的毒物,若是沾到人身上,又岂能幸免?
那个碗口大的孔洞刚好设置在观月亭所处石室距离地面三之二处,也就是,如果站在里面,刚刚好达到吴峥胸口处。
若是真的被对方一直灌到那个位置,吴峥看了看观月亭的高度,自己则只能蜷缩在观月亭五根柱子之上的五角飞檐之内狭小的空间内了。
可是,万一到那时候,有人故意从孔洞中投掷石块进来,这些具有强烈溶蚀特性的液体激荡之下必定会四处飞溅,如此吴峥也就不可能幸免了。
抬手就是一指,一道真气从碗口大的孔洞内而出,外面顿时传来一声痛呼,以及噗通倒地之声。只是那个竹管并没有撤走,里面的液体还是不间断地流进来。
接连又是数指,虽然接连伤了几位崔光远的手下,可并没有影响到竹管中液体的继续灌入。
“能溶蚀岩石,却奈何不了竹管,这是为何?”
“公子,我想起来了,这是一种可以溶蚀除木头之外任何东西的液体。那些饰作坊中都有,用来清洗饰上的污垢。不过,是要加入很多水稀释之后才能用。听饰店的人称之为‘酸’。还说,金子的提炼也是要用到这种叫做‘酸’的东西。”
“柔儿的意思,这种叫‘酸’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剧毒?”
“嗯,应该不是。可是,人的肌肤却是万万不能碰触的。还有,也可能不是不能溶蚀木头,公子有没有现,那截伸进来的竹管已经变黑?所有的木头,只要在这种叫‘酸’的液体中泡过,都会变成如木炭一样黑黑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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