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
第二日晚间,殷飞又安排了一下自己不在时候的防御问题,便带着东门敖离开了大营,朝着东梁山方向土遁而去,到的山脚下的时候,前方突然坚硬无比,他便知道这地下的土壤被人家动过手脚,防的就是你土遁这一招,心道布阵之人恐怕还真是个高手,至少这心思细腻,就远非一般人可比。
“倒还真有些遇到对手的感觉啊,有意思。”殷飞低声自语道。
在他身旁的东门敖此时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刚刚从地下出来,他便明显感觉到这座山的与众不同,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那一股阴气森森的气氛,却让他明显感觉到有些发憷。妖族本身对危险的感知程度就要超过人族,何况东门敖又是个修道有成的妖族,是以还没上山就觉得这里的不同寻常。
殷飞当然也有发现,只不过觉得无所谓,这种程度的气氛对他来讲还不算什么,给他一座山头,半个月时间里他也能够造出来,见东门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便摸出一粒丹药来递了过去,低声说道:“吃了这个,安神静气的。”
“属下惭愧。”东门敖红着脸接过丹药吞下,自己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他一向自酌胆大包天,独自一人到冬野城来挑战的事情都能做出,谁知道在这一个法阵前面却丢了脸,更何况此时还没有见到法阵,只不过是刚刚到达山脚下而已,这要是让虎萌那厮看到了,还不得笑话死自己。
不过殷飞的丹药确实有用,吃了一颗之后,之前还有些忐忑的心情顿时平复很多,东门敖也顾不上多说,便一路跟着殷飞上了山,他也看不出究竟何处安全,只看殷飞走着走着,便摸出个小本来记录些什么,心知这是在记录法阵的要点,也不敢吭声,只好履行其自己的职责,替殷飞在周围把风。
殷飞此时已经进入了忘我状态,因为他发现制作法阵这人手段十分高明,虽然有迹可循,但你即便知道了如何破阵,也必须要付出极大的损失,这种风羽阵的大概模样他已经可以想象出了,应该是将附近的山风用木桩固定住,并且吸引外面的风进来,在东梁山中造出那种旗风猎猎的感觉。
等到风势到达一定火候之后,再开始用什么秘法对风进行加固,让这些大风形成杀伤,这种方式一旦弥漫开来,你根本避无可避,几乎是上来多少死多少,能够杀掉几千人,甚至是上万人,绝对不是什么稀罕事。
此时他拿这阵势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先将能够看出来的东西记录下来,其余的等回去之后集思广益再想办法,若是实在不得其门,说不得也要给令狐彦和苏烈等大佬寄过去一份,让他们帮忙参详一下。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人族既然有这等布阵高手,之前为什么不使用,偏偏只在一座山头布出来,能够造出这种法阵的高手,做其他的应该也不成问题,关隘前方虽然没有山风可用,但布置个其他的精妙法阵出来,他的前锋大军绝对没这么容易通过,或者这会儿自己还被李永江用什么古怪阵势堵在那边呢。
正思索间,只听得耳畔一声闷响,殷飞本能觉得不妙,忙抬头向周围看去,却见四周十几个方位同时升起一丈多高的柱子,柱子上面的螺旋刻纹被山风一吹,立刻变成了锐利无比的刀刃,将他和东门敖包在中间,破空声震耳欲聋。
“快走!”殷飞知道不好,也顾不上再去记录法阵规律,立刻朝着已经傻眼的东门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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