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马上把话锋一转:“可是妈,对于庞军我可是无能为力,再说了,我离不开他,一个指挥官手下没有几个得力的助手,等于是光杆司令一个,也许你还不知道庞军的能力,没有他的话,a军团的烈士墓里要增添多少亡灵,都是父母生父母养的,谁不心疼呢。”
王喜虹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应天龙,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知道你心疼丰梅,我也知道战场上子弹不长眼,可人是长眼睛的,我还要告诉你,庞军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作风过硬,战术训练的成绩样样都优秀,这样的士兵在战场上能轻易就出事吗,他的炮火神出鬼没,只有他消灭敌人的份儿,想动他的脑筋,还真的没有人成功过。”
应天龙说这番话是动了脑子的,庞军个人能力是不错,还不至于能和子弹比赛跑,那小子机灵到是真的,几仗下来,浑身没少一块肉,连彩都没挂,不是训练出一身的本身,光靠侥幸是不行的。应天龙说这番话的意思也是在告诉王喜虹,士兵也是因人而异,不像你想象的危机重重,有的人刚参加战斗说不定一枪未发就死了,有的人子弹在身边乱飞,就偏偏打不到他,庞军属于后一类人。
王喜虹突然就回了一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天龙你是在给我吃宽心丸吧。”
应天龙马上接着说:“错了,我不想给你吃什么宽心丸,像这次在境外这样的战斗不会总有,我们毕竟不是雇佣军,拿钱卖命,我们是解放军,为的是保家卫国,虽死犹荣,我们决不会主动去与他人打仗,但是作为军人,我们又不得不肩负起守卫和平的重任,否则,对不起头上的军徽与肩上的军章,你说呢。”
王喜虹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自己某些要求是过分了一些,但是我是母亲,为自己的子女考虑也错了吗。”
应天龙感动的差点掉下眼泪来,他的母亲去世的而遭,父亲为了他们姐弟两一直没有续弦,其用心良苦,天地可鉴,应天龙从小没有感受过母亲般的温暖,王喜虹的话让他打心里舒服,目光就变得格外温柔:“妈,我知道你关心我们,这绝对没有错,相反我们都感激你对我们无私的奉献,使我们真正感受到了一个母亲对子女的关心与博爱。”
王喜虹流泪了,不光是她,连丰秋雨都被感动了,悄悄伸出拇指夸奖着应天龙。
应天龙继续说:“至于丰梅雨庞军的爱情,我一直认为他们的感情是真挚的,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丰梅为了庞军可以亲自下厨房学习做菜,为了庞军可以穿上军装,说明她真的是喜欢他,这样美好的感情我们应该尊重,就像当年的秋雨,给了我一生的鼓励,才有我今天的成绩,妈,我们是不是该为他们祝福呢。”
王喜虹看着应天龙说:“好一付伶牙俐齿,我真的被你说服了,也是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要是在横加干预,就两头不是人了。秋雨,丰梅的婚事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该多操心呀。”
门口传来一个朗声的回答:“我来张罗,丰梅的婚事我一定要参与意见,谁让她是我最心疼的女儿呢。”
丰解放走进来,满脸是笑。
丰梅的婚事就怎么定下来了,庞军特意带着丰梅到应天龙的家表示感谢,丰梅一见到应天龙先是来了一个深深的鞠躬,吓了应天龙一跳,连忙说:“我的大小姐,我可承受不起,你是要折我的寿呀。”
丰梅很真诚地说:“姐夫,应该的,你是我和庞军的大恩人,给恩人鞠躬没什么丢人的。”
应天龙说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丰梅就不高兴了,撅着嘴对秋雨说:“姐,你看呀,姐夫总拿老眼光看人,气死我了。”
丰秋雨也笑:“都说爱情的力量是最伟大的,连一贯得理不让人的丰梅都成了乖乖女,我说庞军,你是用什么手腕制服她的。”
庞军回答的也风趣:“顺水推舟,投其所好,手到擒来。”
应天龙大喊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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