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感觉如果她真的把沈律言带到程安面前,她怕是要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程安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她的注意力又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面:“江秘书,你知不知道沈总怎么忽然对外公布他结婚了啊?”
“我不知道。”
“咱们的总裁夫人是谁,到现在还是个谜团。我这个八卦打探机都打听不出消息来。”
“我们还是好好干活吧。”
程安非常了解自己,她就是个嘴碎八卦机,这辈子都改不掉自己该死的好奇心:“从来没见过沈总带他妻子出来过,每次有什么活动,不是带上你就是带上刘总助,这真的很奇怪啊。”
程安坐下来喝了口水,接着滔滔不绝:“他们说沈总和他现在的妻子是契约婚姻,被逼着结婚,大概是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不喜欢,才不愿意带她露面。”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些话到也没有说错。
程安托着下巴:“但是我昨天在洗手间里又听人说,沈总可能是占有欲比较强,不喜欢自己的老婆抛头露面,你懂男人这种霸道吗?”
江稚如实摇了摇头:“我不懂。”
程安附和:“我也不懂。”
顿了几秒:“但是有钱人好像都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出现在闪光灯下,真是好大男子主义哦,我养的女人,只能我自己一个人看。”
江稚揉了揉眉心,有点无奈:“你少说点吧,让当事人听见可就完蛋了。”
这个当事人自然指的是沈律言。
程安吐了吐舌头:“沈总不在我才敢畅所欲言。”
她嘀嘀咕咕:“不过我有个长得像天仙的老公,我也要金屋藏娇不给别人看。”
江稚被她的话逗笑了:“那我祝你早点找个大帅哥男朋友。”
程安母胎solo二十多年,对找男朋友这件事已经不抱期望了,她现在闲着没事,拉着江稚聊天打发时间:“我还是怀疑沈总的妻子就是江大小姐。”
除了江岁宁,她想不到别人。
江稚敷衍道:“可能吧。”
程安又小声和她叨叨:“你今天就别去财务部那个晦气的部门。”
“怎么了?”
“有几个傻逼今天在洗手间里偷偷说你坏话,让我听了正着。”
“她们说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就是嫉妒你呗。”
得知沈总官宣了结婚的事情后,虽然有些心怀鬼胎的人心碎了大半,但也同时庆幸他身边这个讨人厌的秘书,同样没有当总裁夫人的机会。
财务部的老大是个很年轻的女人。
和江稚不太合得来。
因为她之前就是从总助的助理被调到财务部去的。
她把自己被调职的事情推到了江稚身上,认为是江稚挤走了她的位置,尤其是江稚从当了总裁秘书之后,几乎和总裁同进同出,什么活动都能看见她的身影。
各种场合,都叫她应对的游刃有余。
更是又嫉妒又恨。
现在好了。
兜兜转转,她最多也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我没听见就当她们没说了。”
“她们哪敢当着你的面说啊,她们就是嫉妒你。”
江稚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嫉妒的。
在公司度过清闲的一天。
江稚下班就打车去了医院,她在医院陪妈妈做了康复治疗,等妈妈从治疗室里出来,已经累得睡着了。
江稚又留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回了家。
她顺便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买了点菜,进电梯时已经计划好今天晚上要做几样菜。
叮——
江稚走出电梯,目光停顿在空中。
男人懒洋洋靠在她家门口的墙壁,站姿懒散,低头无聊的摆弄着手机,听见电梯门开的声音,慢慢抬起了头朝她看了过来。
沈律言穿了件黑灰色的高领毛衣,宽松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柔和动人。
额前柔软的头发刚好落在眉梢,他抬起漂亮的眉眼,歪了下头,扯起嘴角,声音也很懒散悠闲:“过来,给你老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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