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又发现，那团气旋的边缘正在慢慢消散，就像冬日清晨阳光下窗户玻璃上凝结的那层冰花一样。
“果然存不住！”秦杨心底一叹，“那就再把真气导回四肢。”
意念一动，那团真气又自动分成四股向外扩散。
刚才真气向丹田聚集的时候，秦杨的心情全在喜悦之中，没有体味其中的过程，这回，秦杨有意放慢了引导，让真气一点点在体内流过。
当真气重新向四肢流淌之时，秦杨忽然发现真气流动的路线仿佛数条相连的管道一样，有点与血管类似，只是血液汇集的地方是心脏，真气汇集的地方是丹田。
再细细体味，他又发现那些真气流经的管道，最粗的地方差不多有擀面杖粗细，最细的地方细若毛发，遍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这应该就是经脉了……也不怎么宽啊！”
如果他的这个想法被其他武者级别的古武者知道了，多半会羡慕嫉妒恨的要死。
尼玛！
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俺们也是苦练了十年，经脉才跟根筷子似的……
“这又是什么？”
随着真气的流动，秦杨又发现在他的经脉之中似乎并不怎么平滑，一些地方甚至还有类似血栓一般的阻隔，真气流经的时候，速度明显受阻。在真气流过之后，又好像通透了一点。
“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真气重回四肢之后，秦杨又试着把真气导回丹田，在真气流动过程中，那些受阻的部位好像比之前又有些通透。
“真气流转，疏通经脉！”秦杨忽然有了明悟。
他体内的经脉虽宽，却是靠着猥琐大叔用极端的办法一次次给他硬拓出来的。就像一把刚刚铸造好的剑，还未经打磨。而流动的真气，便如同砂纸一样，将一些粗糙的地方摩擦光滑。
想到这个，秦杨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让真气在经脉中流转。不知不觉的，经脉里真气越来越多，真气的流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顺滑。
秦杨浑身上下更是十分舒适，感觉就如同在魔鬼训练营全身疲惫之时泡过猥琐大叔为他准备的那些不知名的药水一样。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秦杨感觉经脉里的真气已经积满，再也无法多容一丝。
“不知道真气的效果怎么样？”
秦杨睁开双眼，缓缓起身，目光四处搜寻着，很快便落在一棵碗口粗细的松树之上。
“就那它来试试吧！”
在魔鬼训练营练拳时，他也没少拿树测试自己的力道。在他状态最巅峰的时候，砸断碗口粗细的树干大约需要七八拳。
“不知道现在会怎样？”
秦杨缓缓走到松树旁边，将全身的力气汇集在右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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