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如你自己心里的算盘一样,竭尽所能,与梁卫民斗法,将这个案子藏下去,让他破不了案,自然那日的事情也就不会暴露在众人面前。但,此举十分凶险,较之第一种方法还要凶险。因为第一个方法是‘求情’,这人都是有同情心的,你若服软,别人自然也就不会太过为难你,就算是处罚你,也会念在你知错的份上,轻饶你一回。而这第二种方法则就强硬些,稍有不慎,便会引起查案的官府的反弹,你把案情藏得越深,官府便就会更不留余力地去揭露真相,到时是鱼死网破的局面,吉凶在三七分,凶多吉少。”
“其三,比第二种方法更为强硬,更容易做到,直接能令梁卫民放弃了查案……”
柳怀袖话音未落,郝月婵便迫不及待地问:“是什么?”
她听到‘直接能令梁卫民放弃了查案”便就心动了,比起前二种方法,她更迫不及待地想要令梁卫民直接放弃查案!
柳怀袖冷冷地盯着她,讽刺地笑了。
连第一种方法都不敢尝试,连“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都没有,又妄想想去动用第三种方法?
“要挟梁卫民。”柳怀袖嘲讽地道。
郝月婵脸“刷”地白了!
这谈何容易!
但,她想,柳怀袖竟然能提出来,那就说明,她也许有能要挟梁卫民的把柄,所以她跃跃欲试:“究竟是什么?”
“梁卫民是个人,只要是人都会有把柄。我们要去查他的把柄在哪儿,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很早之前就给我们设了套,让映月楼的下人隐瞒仵作验尸一事,便就是说明他想看看有什么人去问过仵作验尸的事情,我已经问过,已经入了他的圈套,所以他知道我与此案脱不了关系了。”
郝月婵哑然:“我也问过……”
“所以,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梁卫民破案,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查他的把柄,但我知道,只要是个人,都不可避免有一个软肋。”
“是什么?”郝月婵越发急切地问。
柳怀袖冷冷地笑着,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郝月婵的脸色,看看这只逼急的兔子是否会狠得下这颗心!
她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家人。”
郝月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柳怀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你若有胆子,便就暗中将梁卫民的家人捉起来,当着他的面要挟他,让他不要说出真相。这个风险极大,吉凶在一九分。如若成功,那梁卫民将不会再紧紧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但,反弹之劲便就不仅仅是针对你个人而言了,你的父亲,郝尚书也将会被牵连进来。梁卫民官位虽不及你父亲,但却深受皇上的倚重,成为牵制朝廷重臣的一颗重要棋子。若是梁卫民迁怒到你父亲的身上,在朝堂上弹劾你的父亲……想来也是你不愿的事情。”
郝月婵充满了绝望,一行泪眼睛里流了下来,忧伤地说道:“不……绝不可以如此!我做不到,太难了……太难了!”
柳怀袖道:“姐姐好好权衡,看看哪种方法最得姐姐的心,便就去放开胆子去做吧,总有一个方法是可行的。”
郝月婵道:“看来,只有第二种方法行得通了……”
柳怀袖不屑地笑了。
她提供的三种方法,第一种方法受牵连最小,第三种方法最果断最有效,只有第二种方法是最愚蠢的!
因为破案是梁卫民的强项,作案是郝月婵的弱项,以己之弱去敌他人之强,不啻于鸡蛋碰石头!
(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网咯卡,还是今日系统维修的后遗症,偶登录作者后台一直都卡卡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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