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太恶心了。”
绿蒂推开凌沉和,趴在床沿,脸朝下。被他咬破的嘴唇涔涔冒着明细的血流。他亲吻她的时候,她想到他不知道和多少女人睡过,便觉得胃中翻江倒海。
是恶心,没办法不恶心!为什么他这么热衷碰自己?他婚礼上不是时不时地暗示她,她一无品,二无貌,跟个非洲难民似的,他绝对看不上眼么。可是,为什么如今他总是喜欢占有这个非洲难民?
凌沉和冷冷哼了一声,俯身过来伏在她的背上,“你敢说我恶心?”
绿蒂用力挣扎,然而男人如钢铁一般的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的双肩,她几乎不能反抗分毫。他就压制着她,从身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冷汗涔涔从额头冒出来,他似乎是故意要**她,动作毫不温柔,可以称得上是粗鲁。
没有一个女人敢在**说他恶心。
他被她这句话恶心到了。他虽然不是个只顾自己的人,但是一旦恼怒或者占有欲来了,他可什么都不会在乎了。所以现在,他真的很想折磨死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可是,绿蒂今天实在是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