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格一言不地注视着黛静期待着她的反应。没想到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合上眼睛竟是怜悯的语气:“可怜的王子啊。为什么无法相信身边的人呢?这样不累么?太没有安全感谁也不相信吗?”
席格如遭雷击般呆住了久久无法认同刚才那话他真的听到了。真是难以置信!黛静你会傻成这个样子吗?你真的不知道其中厉害?他直直地盯着黛静想要看到她的心里去。而黛静的心就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她怜悯王子只是怜悯王子而已。
席格忽然感到一阵令他窒息的心痛忽然对黛静不忍再看。黛静不是傻而是对心爱的人无法猜疑也不愿猜疑。为什么要爱他爱得那么深呢?你这样爱他恐怕最终就会像那扑火的飞蛾一样……
啊!他忽然惊骇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瞪得几乎要掉出来:自己这真是在客观地预想吗?没有因为嫉妒而带有偏激吗?
他深深地垂下头去忽然快步离开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他现在自己要对自己避嫌。
黛静看着席格离去的背影深深地皱起眉头脸上其他的部位却分毫不动。现在的她看上去少有的深沉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并不是没有猜忌的。她一听懂席格的话就感到自己和王子之间的距离空前地拉大.更新最快.他背后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啊甚至可能是自己无法理喻的东西。她感到非常寒冷非常恐惧。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去接近他了解他。因为不能不了解。
明天——其实就是天明之后黛静跨上了战马。跟在了王子的身后。王子调转马头装作无意地朝随从们瞥了一眼。里面有一个人是他放在这群随从中地眼线。这个人在事变的消息刚传到京城的时候就用鹰向他传递了消息并在席格他们行动地时候随时向他报告他们最新的动向。黛静微微皱着眉头。一面努力在狂奔地马背上保持平衡一面竭尽全力地思考。她看到的火药。似乎只是最初的形态应该只是几种矿物的碎屑的集合体。因为古代欧洲没有试验仪器更没有经过提炼地足够精纯的化学品就算是大科学家穿越过来了也造不出高级火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因此这些火药应该没有多少杀伤力也不容易被引爆。当然了。一切都是猜想具体的要到阵前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