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玛雅打听出管事宫女被关在哪个牢房之后立即买通给犯人送饭的杂役在饭里夹了张纸条送进去叫她于昨天晚上装病要装得很恐怖很激烈让士兵感到不请医生不行。这个动作和夏尔芒的比起来小很多所以王子安排的监视监狱的士兵竟然没有现。再找一个身材高大有力气的的女医生叫她先在身体上绑上真人大小的假人进监狱去把假人和管事宫女调换把假人放到床上装成睡着了的样子再把管事宫女绑到身上带出来。管事宫女身材矮小绑到女医生的怀抱中去再罩上罩袍从外面看来只像是一个堆满脂肪的肚子罢了。这个方法的确隐秘。一来医生进去时是一个人出去时又是一个人身材看起来也差不多只要不是太细心的人看不出破绽。二来她是女的即使有士兵闲得太很想多检查一下也不便搜她的身节外生枝的可能性极小。没想到还是被王子从身体比例不调上看出了破绽因此功亏一篑。
管事宫女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不用怎么讯问就全说了。王子立即去收拾撒特南家——虽然只是玛雅一个人的过错但只要沾上宫廷中的事不管你是多大的贵族都是全家一起倒霉。
夜晚月黑风高。黛静看着王子亲自挑选士兵并让他们穿上刷了黑漆的铠甲自己也武装上了便知道他是要乘黑夜去把撒特南家族一网打尽。今天他抓到所有人证之后竟然忍了一天等到晚上再难黛静就知道他要有大动作。肯定是要把撒特南家族全杀光吧一个也不会放过.更新最快.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血流遍地头颅乱滚的场景。她轻轻地闭上眼睛。胸口感到一阵抽痛。虽然她也恨玛雅心狠手辣但想到还有很多无关的人要一起死总是感到很难过。但自己不能阻止他不管怎么说。玛雅和她背后的撒特南家族还是渗透进了他的势力空间威胁到了他。凡是玩政治地人都对这个非常在意。保证自己的势力空间的确也很重要。就由他去吧。黛静虽然想得很透。但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感到胸中一片寒冷就像被塞进了冰块冰块地棱角还一下下地硌着她的心。
黛静目送着王子他们远去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便回房间去睡觉。像用睡眠塞住自己地大脑让它不要乱想却怎么都睡不着。隐隐的人声马鸣传来黛静就知道王子回来了不敢出去迎接他。她怕看到他满身鲜血的样子。外面渐渐地安静下来。黛静把头蒙进被子用力地闭上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明天都城里肯定会炸锅的。人们肯定会很惊骇恐惧用她可能无法接受的词语来评价这件事。面对这些她需要很大地勇气和力量。什么?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黛静早上起来。竟现都城里仍然很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仔细一打听还真什么事都没有生过。撒特南一家活得好好的!黛静这下傻了:难不成自己昨天看到的王子带着一大票人出去的那一幕是作梦?
黛静慌慌张张地跑回王宫正巧遇到撒特南公爵前来晋见。她是没有资格和撒特南公爵答话的。只有躲在一边看。撒特南公爵的确活得好好的。全身上下哪一块都不少脸色也很健康。不像受过内伤。黛静越来越惊讶以至于没现撒特南和以前比起来的一个重要不同点:他见到王子的时候固然仍很谄媚但那目光已经不是野心家巴结当权者时地目光而是忠犬拜见主人时的目光。显然他和王子已经有了某种“契约”。不过黛静即使能现他目光中的不同点也不能看出背后地内容吧。她毕竟还是太单纯了。
“您……怎么饶恕撒特南家族了?”黛静一瞅到空闲就赶紧问王子。她很关心玛雅到底有没有受到惩罚。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王子怎么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地如此宽和?
王子看她地目光却很怪异眼珠甚至还不安地微动了几下。这件事的内幕他不想让她知道但怕她以为玛雅没有受到惩罚而生他地气便抿了抿嘴唇说:“你跟我来?”
“你先告诉我吗?”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