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记得。
“呼~”
紫苑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紧捏着裙子的僵硬双手也开始慢慢放松。
还好,不是那个最糟的daan。
不过
完全不记得。
完全封死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看来,他并不想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呢!
紫苑并不怀疑时臣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但她同样也不怀疑,在时臣的意愿中,他并不想和人讨论这件事情。
如果真想知道了解的话,失忆这种‘简单’的‘小事’,对时臣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克服的困难――凭借他那缜(大)密(开)的思(脑)维(洞),作为当事人的他,完全可以毫不费力推理出整个事件的大致过程,以及自己在其中的定位。
甚至,有可能他已经猜到了整件事情的部分或全部――只是说‘不记得’,而并非‘没有猜到’和‘不知道’,一向言语准确的时臣,怎么可能无意间留下这种漏洞?
但是,还能怎么样呢?
至少比起直接确认他jiushi‘恶魔’来,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很好了
他不想说的话,难道自己还能强迫他吗?
这样想着,紫苑将目光转向了时臣。
“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没有了。”紫苑摇摇头――就算我想问,你也不会回答的吧?
“哦,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时臣非常平淡的说着,“如果秋子问起来的话,也这样告诉她吧。”
“还有,谢谢你。”
下午,钟楼,学生会室。
和昨天激烈有如战场的气氛比起来,今天的气氛明显要和谐许多――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干着各自负责的事情。
但是,在这和谐的场景之中,却有着那么一丝小小的瑕疵:分属时臣和日高日向的人,在向学生会长馆林总一郎和会计严岛贵子报告事项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谨小慎微的biaoxian;相应的,那些在学生会长和会计手下的同学,面对身为副会长的时臣和记日高日向时,也免不了提心吊胆,七上八下。
而这四位稳坐钓鱼台的boss,也丝毫没有辜负其他人的‘期望’,一个个态度和风细雨平易近人,就算是某个知名不具,一向最为严厉,凶起来几乎能止小儿夜啼的家伙,都收起了他那双lengo的眼神。
只是,他们说出的话――或者说提出的要求,却让这些无论是心思单纯,还是别有用心的后辈们叫苦不迭。
“那个,桂同学,二年级九班预算好像有些超标了,你能不能在明天去劝一下他们,让他们把预算削减0%zuoyou?”
“青山同学,刚刚收上来一份报告,学校zhunbei在学园祭第三天让一位学长在礼堂做三个小时的演讲所以,拜托你能不能去音乐社协调一下,让她们把节目的时间缩短一下?”
“伊藤同学,这是刚刚汇总到的三年级需要的器材和原料的到货单,里面的东西会在明天过来,到时候你去这些班级和社团找人安排一下分发吧。”
“菅元同学”
“朝香同学”
各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被双方交给了对面的人,并美其名曰‘我很看好你哟!’‘这是对你们能力的一种锻炼。’‘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诸如此类连鬼都骗不过的假话――更虚伪的是,当一边说这些话的时候,另一边的人还不住笑吟吟的点头称是,然后马上便亲热的还以颜色!
你妹哦!谁知道你们是因为昨天谈崩了,所以今天就拿我们来出气――打不了你,还打不了你家孩子?还是因为看对方不顺眼,所以要打击他的声望――一个护不住小弟的大哥,会有人跟吗?
几乎所有人,都抱有类似的想法。<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