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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赔钱(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迟静言沉默了,难道在形中,是她把男人犯错误后罚跪搓衣板的惩罚,带到了这个世界,教会了这个年代的‘女’人,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又让后人效仿?

和众多万能穿越‘女’相比,迟静言真的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就连长相也只是清秀而已。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影响到历史的某样东西,哪怕只是像跪搓衣板这样,让广大男‘性’同胞万分痛恨的事。

反正是件纠结了也得不到答案的事,迟静言很就打住不再胡‘乱’猜想。

客栈老板娘的手艺真不错,早饭是独‘门’烙饼,再加红枣小米粥,粥里面加了点冰糖,甜甜糯糯的,非常好吃。

随着和端木亦尘的分开,迟静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吃那么满足。

小白就吃东西来看,已经完全不像一只老虎,老虎是‘肉’食动物,谁见过吃饼喝粥,吃得那么欢畅的老虎?

谢林还不知道小白的品种,看到它吃得那么开心,也暗暗惊讶,狗不是喜欢吃骨头和‘肉’的吗?怎么这小白喜欢喝粥吃饼。

沾了迟静言的光,就连信鸽都吃到了很上乘的小米。

早饭吃完时,迟静言忽然看向还正吃的欢的小白,皱着眉,口气微带嫌弃,“小白,你昨天没洗澡吗?怎么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小白嘴边叼着刚咬下来的一块饼,听迟静言这么一说后,不可置信地抬起爪子放到鼻子底下,翕动着鼻子嗅了嗅,应该是没有闻到异味,抬起眼睛茫然地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把手伸到它面前,她做这个动作,就是示意小白把爪子放到她手上,小白没有犹豫,很就把爪子放到迟静言手上。

迟静言抓着小白的爪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表情严肃又认真的告诉它,“不信你自己再闻闻,真的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小白自从爱上洗澡后,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身上不干净。

它对迟静言的话从来都是百分之百的相信,既然迟静言说它身上有异味,肯定是有异味。

它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是洗过澡的,半夜出去偷布料,也没出什么汗,照这么看,问题就出在了那只破鸟身上。

小白记得很清楚,它可没洗澡,火死它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信鸽怎么讨好小白,小白都不屑搭理它。

都怪这只破鸟,还它都变成臭小白了,真是讨厌。

迟静言想了想,‘交’给谢林一个比艰巨的任务,就是带小白去洗澡。

客栈老板跪了很长时间的搓衣板,终于暂时取得了妻子的原谅,看到迟静言靠近,不顾两条‘腿’已经跪地没有知觉,一瘸一拐,走得比兔子跳还。

迟静言喊住他,“徐老板。”

自从知道他姓什么,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迟静言就改口喊他徐老板。

徐老板是老板,可是他上面还有个蔡老板娘,和强悍的老板娘相比,他这个不止有过一次前科老板完全就是个摆设,大事小事,一概说不上话。

徐老板很清楚的知道身后喊他的人,是他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给小白拿浴巾和皂角。

谢林听迟静言这样一说,又惊叹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狗,真不愧是七王妃养的狗,和其他狗相比,太与众不同了。

迟静言带着小白进屋,除了把信鸽扔出来时开过一次‘门’,房‘门’一直紧闭着。

谢林坐在楼下大堂里喝茶,本来也不心急,最后是被信鸽飞来飞去‘弄’得阵阵心慌,算算迟静言带小白上楼已经很长时间,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么一想,谢林哪里还坐得住,站起来就朝楼梯跑去。

他刚跑到最后一阶楼梯,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循声看去,看到打开‘门’走出来的迟静言,还有跟在她身后,耷拉着尾巴,和刚才比起来,明显萎靡了不少的小白。

谢林和冷漠一样,习武多年,头脑远没有四肢那么灵敏,本想开口问迟静言,小白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只狼狗一直和他作对,难得看到它吃瘪‘精’打采的样子,也‘挺’好的,他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小白。

迟静言把手里的‘毛’巾递给谢林,叮嘱道:“小白洗澡时需要人帮它搓背的,麻烦你了。”

谢林看到迟静言把‘毛’巾递过来,本能地就伸手去接,可是,就在手即将要碰到‘毛’巾时,听到迟静言叮嘱的话,手硬是僵在半空。

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听力很好,真要怀疑耳鸣听错了。

这狗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居然还要帮它搓背。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是帮一条狗搓背而已,而起又是在离京城有点距离的小镇,应该没有熟人,也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谢林只是顿了片刻,手继续朝前,把‘毛’经从迟静言手上接过。

小白刚才还垂头丧气,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等走到谢林身边,让他带着它去澡堂,立刻变样了,昂首‘挺’‘胸’,巨有气势。

看着这样善变的小白,谢林抿了抿‘唇’,忍了,默了。

信鸽不知道小白是要去澡堂洗澡,扑着翅膀非要一起跟过去,哪怕是小白张开嘴吓唬了它好几次都没用,最后还是迟静言拿出鸟笼,在这个绝招的威胁下,信鸽才没有继续要跟着小白。

谢林带着小白走出‘门’槛,迟静言收回目光,意中就和信鸽的眼睛对视而上。

她再次语了,是她疏忽了什么,才导致信鸽对小白产生了什么误会吗?

不然何至于,完全不同的种类,她却能从信鸽的眼睛里看出它对小白的恋恋不舍。

迟静言不是鸟类学家,不想徒劳功的劝说一只信鸽,走到后院,和正在忙着家务的客栈老板娘说了声,到小镇闲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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