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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消愁(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信鸽也属于鸟的一种吧,既然属于,那爪子肯定很锋利,它一爪子挠下去,客栈掌柜的脸上已经出现很长一条血痕,血珠当即迸了出来。

客栈掌柜吃痛惊呼,本能地抬手去捂痛的地方,这一捂才知道已经流血了。

一个大老爷们忽然就嚎啕大哭。

这下子,迟静言反而觉得愧疚了,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放得很轻,“掌柜的,你还好吧?”

客栈掌柜的,其实也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被信鸽这么一挠,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开窍,不怕迟静言了,没等迟静言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速飞,“求你一定要帮我作个证!”

迟静言低头看了看抓住她胳膊的手,其实,这点力度,只要她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把手‘抽’出来,但是她却没有,而是抬起眼睛看向客栈掌柜,“要我作证,也不是不可以的,前提是你要先告诉我,我问你的那个人到底住不住在你这里。”

迟静言好歹也是穿越‘女’,虽比不上那些穿越过来就集各种本事于一身的万能穿越‘女’,也比这个年代的‘女’人多懂很多。

就像眼前,她根本不用开口问,也知道客栈掌柜要她作的证是什么。

客栈掌柜是拿了夏荷一大锭银子,然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答应她,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和端木亦尘到过这里的消息,转眼,他就把信誓旦旦说出来的话抛掷脑后,对着迟静言飞点头,“这位姑娘,你要找的两个人的确都来过小店,但是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因为惊讶,迟静言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很多。

客栈掌柜想到迟静言对他的那几声吼,吓得缩了下脖子,怯懦懦地看了她一眼,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他们真的以及走了,不信你看……”

生怕迟静言不相信,他打开‘抽’屉,把夏荷临走前给他当“封口费”的银子,拿出来给迟静言看。

这个年代,很多银子都在铸造的时候就会被刻上标志,七王府出来的银子也不例外,迟静言翻过那锭银子看到底下的一个“七”字,就知道客栈掌柜的没有骗她。

浑身的气力像是瞬间被人‘抽’走,手扶着柜台,呆呆地站在那里,为什么会晚了一步?

谢林把马扔给店小二照顾,走进客栈,就看到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迟静言。

从谢林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迟静言伤心的眼眶通红,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在轻轻颤抖着,可她咬牙坚持着,既没让眼泪流出来,也没站不稳。

越是和迟静言接触的时间长,他越是能感觉到迟静言的与众不同。

他想到了入宫为妃的迟若娇,同样是迟家的‘女’儿,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七……”眼看差点要喊出“七王妃”,在看到客栈掌柜的,及时改口,“夫人!”走到迟静言身边,又问道:“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放眼这里,除了客栈掌柜的是个外人,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欺负迟静言的人,对自己站着也中枪,客栈掌柜觉得很辜也很冤枉啊。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又会没有辜或者冤枉。

掌柜的再次‘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倍感辜地‘插’上话,“这位大侠,可不是小的欺负你家夫人!”

谢林是练武之人,再加上这么多年一直又在端木亦元身边做暗‘侍’,那种有内散发出来的杀气,令掌柜的不寒而栗,说话都结巴了。

有小白这样凶猛比的“狗‘腿’子”在,谢林当然相信掌柜的是不可能,也没胆子欺负迟静言,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迟静言吸了下鼻子,知道端木亦尘已经离开,眼看就要转身离开,被客栈掌柜的喊住,“这位夫人,您可别忘了答应小的的事。”

迟静言望了掌柜的一眼,“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听迟静言反问,而且还是口气和眼神都非常辜,客栈掌柜被噎了噎,真是‘欲’哭泪了,不带仗势着人和动物多,就这样欺负人吧。

心里抱着一线希望,他抬起手再一次指向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夫人,小的脸上这抓横,你答应要替下的作证的。”

迟静言真的暂时停下来替掌柜的作证,之所以会“‘浪’费”时间,一方面,她的确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另一方面,从一开始的伤心中回过神,她觉得既然是端木亦尘有心躲开她,就这样冒然地去找,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与其盲目的让自己再失望一次,不如好好想想,找到好的办法,‘逼’得端木亦尘不得不主动现身找她。

客栈掌柜做这一行好多年了,哪怕迟静言再怎么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从她衣服面料,整个人的气质看出她非富即贵,对她真的言而有信,坐下来等他出去买菜的老婆回来替他作证,还是非常感动。

特地让伙计泡了壶上好的茶,让迟静言和谢林边喝边等。

小白没看到给它茶杯,当即表现不乐意了,它的情绪,原来只有迟静言能感受到,自从多了只信鸽,就多了只能感觉到它情绪变化的动物。

小白偶尔觉得讨厌之余,有时觉得还是‘挺’不错,就好比现在,它没喝到茶的不满情绪,信鸽很感觉到,而且还付诸行动地对着客栈掌柜再一次举起爪子。

客栈掌柜已经吃了一次亏,哪里还有吃第二次亏的到底,不等信鸽把爪子伸到他眼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茶杯放到小白面前,而且还斟满了茶。

小白满意,信鸽就开心,客栈掌柜的是长长舒了口气,刚才真的好危险,脸上差点又多出道血痕子。

迟静言才喝了两口茶,客栈掌柜的的老婆就回来了,是个和掌柜的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女’,体态丰盈,看起来像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这贤妻良母在看到掌柜的脸上那道血痕子时,立刻眉‘毛’倒立,把菜篮子朝边上一扔,“徐冬生,老娘就出去这么一下会儿的工夫,就给老娘沾‘花’惹草,你不想活了是吧!”

迟静言算是彪悍的了,穿越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朝代还有这么彪悍的‘女’人,只见那个掌柜的的老婆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撸起衣袖一把揪住掌柜的耳朵。

显然很用力,客栈掌柜被她揪地整个人都歪向一边,嘴里连声求饶,“阿秀,你误会了,我真没有勾三搭四!”

“你没有勾三搭四!”很显然客栈老板娘并不相信丈夫的话,“那你告诉我,你脸上的血痕子是哪个狐狸‘精’挠出来的!”

迟静言和小白不约而同地把眼睛看向,被客栈老板娘骂为“狐狸‘精’”的信鸽,偏偏那只被人骂成“狐狸‘精’”的信鸽,丝毫没察觉到被人骂了,而且骂的还那么难听,它还在为小白主动朝它看了眼,而兴奋不已。

迟静言收回目光,沉默了。

客栈掌柜朝迟静言挥手,“这位夫人,你答应替小的作证的,你说啊,小的脸上的血痕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迟静言既然答应了客栈老板,自然会帮他解释,只是看他老婆对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有前科的人,而且前科肯定还不止一次。

哪怕活了两辈子,迟静言还是最看不起那些家里明明有老婆,还要出去沾‘花’惹草的男人,在开口替掌柜的澄清前,又拖延了点时间,让他老婆多揪了会他的耳朵。

迟静言和客栈老板娘的年纪差了很多,按照这个年代的生育时间来看的话,相距的年龄差不多就是母‘女’,没想到两个‘女’人只说了几句话,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个年纪微长,一个年轻很轻的‘女’人很成了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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