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两厘米长的指甲呀你怎么说断就断了?!”我捧着短了一截的手指头心如刀割“难看死了怎么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小偷工作失误被抓后遭正义人士断指以示惩戒呢!”
莫言执起我饱受摧残的玉指心疼地说道“大力鹰爪功不是这么练的。”
“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就是铁头功我也练。”
“破了我会舍不得。”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
“没关系只要你记得在你广阔的前程后有我流过的鲜血……”
“这种事还是留给别人做吧你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撞头我怕你连吃喝拉撒都要成问题。”莫言握过我芦柴棒般的手腕“它老老实实坐在井口上又没招你你何苦跟它过不去?”
“革命影片《地道战》教育我们水井很可能是密道的伪装。”
“那东瀛友邦的恐怖片还教育你水井是陈尸的地方呢。”莫言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又推了推石头“不可能是这。先当时小五应该是一手扶着你一手打开出口这么重的石头他两只手也推不开。”莫言拍拍手上的土“还有从积尘来看这已经很久没人动过。我环视四周觉得哪都可疑真想上炸药简单粗暴有效。
柴房旁边还有个废弃的厨房这两只脏兮兮的淳朴小受左肩靠右肩把伟大雄壮的山石小攻围在中间。话说这个造型很适合藏些不cJ的秘密而且革命影片《地道战》还教育我们除了水井灶台也是好选择。
果然灶台并不是很脏一些地方的灰尘甚至更薄。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翻板的秘密却有些犹豫因为电影中我们的群众为使敌人不敢进入洞内在洞口修陷井、埋地雷、插尖
“我先下去。”莫言如同临终告别般的握了握我的手。我趴在洞口等了一会直到他点起火折子叫我才下放心来。
翻板盖好最后一点黑暗消失在头顶。地道很窄我只能跟在莫言身后亦步亦趋。“怕吗?”莫言问道。
“有你在我应该说不怕”我捂着鼻子呜呜的说道“但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有股动物园鹰山的味。”我知道自己眼神无能不过对听觉和嗅觉向来大大的满意邻居家吃什么午饭、同学在背后传什么八卦都在我掌控范围内不过现在就有点羡慕楚留香了闻不见是福啊。
异味越来越重寒气越来越浓我们顺着楼梯走到底面前是一道沉重的铁门。如果是游戏作为玩家的我此时会可能看到“推开”和“不推开”两个选项然后我一定会先存盘再选“推开”以防不测。然而很遗憾人生没有读取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