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托腮看着桌面呆郁闷不堪。古人保守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还是很别捏的。
我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在来之前莫言叫我光脚换上木屐准备色诱我说这种下作的事不干结果他骂我笨。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他“青纱帐绮罗床定叫小鸟抬头望!”这回他没骂我直接就照脖子掐上来了。
利益最大化我明白但这个度要怎么掌握呢?好困惑哦。
我低头偷瞄自己的天足哇塞此脚只应天上有啊太美了又好看又好用比那些扭曲的三寸金莲顺眼多了。东坡老头捻着胡子说什么两足如霜的时候肯定没看见我的脚这是霜能够形容的吗谁见过这么好看的霜?明明就是琼脂!要不是怕吓着对面的观众我都想抱起来亲两口。
“悦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谭瑾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急作鸡啄米状“可以啊他们都这么叫。”
色诱怎么诱?我总不能把脚翘到桌上直接问他“喜欢吗?”这也太诡异了吧。纠结啊到底怎么叫诱?谁来教教我咱一直是走飞扑路线的没诱的经验。
“你在想什么?”谭瑾冷不丁靠到我身边“脸色那么难看。”
我脸色难看?莫非又挂相了?我脸色好看才新鲜呢再挖不到独家回去又得被藐视了。我做单纯少女状荡着腿“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想回家了。”卡塔一声我的一只木屐被甩了出去。
我正想起来跳过去捡谭瑾已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了。他抓着我的赤脚一股热流顿时由下至上淌遍全身。这是个不纯洁的姿势这是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陷阱里就玩过这出从此勾搭成奸。我脸如火烧想低头躲避可他的位置偏偏比我还低照样能把我看个清楚。
这就是传说中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我小受一只含羞将目垂他男人本色寸寸把我逼**千金重风流弄温柔长夜与君共……我眼看着他的手从足腕摸到颈间长舒一口气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诱啊原来不过尔尔哈哈哈。”
男配是分很多种的有的可以一亲女主芳泽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脚所以在关键时刻有人捣乱也就理解了吧。
当当当屋外传来敲门声。谭瑾可怜巴巴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等我一下。”
我只能看到谭瑾的背影但从说话的语气仍能猜到他惊讶的表情“凌霄怎么是你?”
“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
这家伙管谭瑾叫师叔管那四头叫师兄?原来谭瑾打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嗯这是大新闻得记下来。
“师叔不请我进去?”
“这个”谭瑾迟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
“凌霄虽被逐出武当但这两年时光也从未荒废还不至于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颇有不满忽而又转为嬉笑“难道说师叔房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没等谭瑾解释那人已灵活的闪身进来。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长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纤细的体态懒散的神态总让我不免想到善于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还是崭新质料高级剪裁得体手工上乘任谁穿这样的衣服都会小心些而他却毫不在乎除去脏手印还留了几点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