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沉沦纪元之初最强游侠之一的达尔萨斯曾经在永恒大陆八个古老极地之一的悲叹山脉深处如此呢喃低语,面对死亡的威胁如此淡然,并且领悟到了属于自己的规则奥义,即使是悲叹山脉最深处的那位至高无上者,也被这位真挚的人类感动了,将他毫发无损的重新送回了繁华而又虚伪的人类世界之后,游侠工会也随之成立,将‘达尔萨斯之剑’悬挂在每一位游侠的心中,无数可歌可泣如风般飘渺无踪的游侠传奇终于正式拉开了序幕。
缓缓将黑色的书本合上,李来福张大了嘴巴,缓缓伸了一个懒腰,琴在一旁抿着嘴微笑。阳光照在她那如瀑的黑发上,竟油然生出了一丝和这个大陆截然不同的奇异美感。
“这个故事也不错,有点但是比发生在美利未坦平原的‘亡灵之殇’要缺少一丝热血和悲壮,略微逊色,你觉得呢?”
李来福摸了摸琴柔顺的黑色秀发,说道:“这个世界总是有太多已经逝去的传奇,我本以为可以看见无数悲喜剧的诞生和结局,却没想到啊,只能听到光明教廷的那群小丑们呼喊着‘光明神伟大而又无私’,真倒霉,一般长得帅的男人都这么倒霉。”
李来福懊恼的挠了挠头发,随着‘扑哧’一声,琴终于露出了一对洁白的小虎牙,这个整日神神叨叨没事喝上几杯朗姆酒的男孩实在太有趣儿了,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她带来快乐,这种感觉,就像是那把竖琴一样,对,这个男孩,就是她的第二把竖琴。
琴抱着竖琴又笑了,和李来福一起笑了。
暂且不论马车车厢内稍显温馨的画面,憎恶山脉里面可正在发生一场毫无意义的单方面屠杀。
正如同马克斯家族的那位名为奥古斯丁的家主所说那样。
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
安士白・亚列明显属于那种愿意躲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恐怖角色,无论是谁在和他交谈的时候,都相信这样一个幽默风趣的小伙一定会是位以放荡不羁著称的浪子游侠,从来不会想到安士白这一姓氏的背后可象征的是充满黑色调的‘被神遗弃之人’。
他只肯将自己浮夸和可笑的那一半面庞展露在他人的眼中,所以,他跨入了强者的行列,即便是其中最弱的那个小丑。
魔法元素随着咒言的指示而排列孕育出毁灭奥义,剑士战意和骑士斗气碰撞,迸发绚丽的火花,位于数种不同规则之力的风口浪尖,安士白只是皱着眉头,随意挠了挠自己的棕发。
“托利亚近卫军的百夫长,你逃亡的原因是睡了某位公爵的女儿,你有一头金发,却让别人带上了绿发,说实话,我很佩服你,所以,你也得死。”
安士白诡异的笑容背后仿佛隐藏着鲜血和杀戮,一柄黑色长剑带有古老的奥斯曼风格纹饰,如长蛇般吞吐着寒芒。
一阵狂风般卷起满地灰尘,安士白瞬间来到了金发男子的面前,随着声声钪镪的长剑交鸣之音响起,金发男子手中的长剑被逼迫的步步后退,他周身散发的淡青色战意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瞬间崩溃。
“尊贵的托利亚王室魔法师,您好啊,现在就如同游侠守则中所说的那样,四海游侠皆兄弟,有仇必报。”
安士白顺手将剑一翻转,一股带有死亡气息的战意弥漫在剑刃之上,那位白袍老者声嘶力竭才吟唱出来的魔法根本毫无作用,一枚枚蕴含毁灭之力的雷元素在这股黑色长剑的锋芒面前如同泥巴一样脆弱不堪,被轻而易举的切碎。
白袍老者惊慌失措的四处逃窜,奈何身为魔法师的致命弱点恰好是那孱弱无力的身体素质,一位魔法师妄图在如风般飘渺无踪的游侠手下逃走,这种行径如同是对永恒大陆的精神领袖那位在梵蒂冈俯视万千教众的教皇发声询问光明神阁下是否真的存在一样可笑和愚蠢。
白袍被鲜红的血液浸染,触目惊心的红色流淌在荒芜的土地,憎恶山脉,又多了一具魔法师的尸体。
安士白的笑容如同《光明启示录》第四章罪恶福音中撒旦的微笑,看见的人会遇见死亡,每一次露出牙齿的笑容便意味着无尽的厄运和鲜血到来。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这位少年的面庞上此刻浮现出一道道绽放着幽光的黑色纹耀。
“白骨之牢魔纹,你是达尔萨斯游侠工会那位拥有那枚不详纹章‘罪与罚之剑’的黑色游侠!”
重甲骑士的嘶吼声低沉而又无力,他的左臂被撕开了一道细小的伤口,如同土地上的一条裂缝,殷红的鲜血正欢呼着从这条突破口中汹涌而出,仿佛这些血色的精灵早已经厌倦了这幅庞大的躯壳,恨不得赶快离他而去。
安士白面庞上的黑色纹耀愈发密集了,他淡然的点点头,那些若隐若现的黑色条纹渐渐的凝聚交织,一座布满刑罚倒钩和罪恶刀片的黑色牢笼出现了。
“罪与罚之剑,将世间的不详和邪恶封存在白色的牢笼之内,等待下一次审判的救赎。”
安士白喃喃低语,提起黑色长剑,眸子中隐隐可见一枚充满玄奥的咒文在流转,他一步步逼近了‘隐杀之血’中最后一位幸存者。
“干杯,为了这个时代,这是我今天第三次举起高脚酒杯了。”
李来福抿了一口将温醇朗姆酒,将目光投向了腥风血雨的马车之外,就在那个地方,安士白手中提着一颗被盔甲包裹着的头颅。
琴望着他,不说话,也不笑。
她知道现在不能笑,这个男孩,想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但这些奇怪的事她却不懂,只知道很重要,尤其是对某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