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个时候,彪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彪子的声音就传过来了,“我们这边发现了些新的线索,貌似青海湖沿岸的许多村子都有过小孩丢失的情况,你说这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我想了一下说,“马上到鸟岛集合,见面再说。”
我们连夜驾车赶鸟岛,彪子他们那辆车也已经到了。我连忙让他拿出地图将有孩子失踪的村落标出,从标记我们看出,几乎环青海湖的所有村子都有这种情况。
之后,我将我在纳日综岗发现的情况告诉了彪子他们几个人。
刘丰衣问,“那他们的老窝是不是在纳日综岗。”
我摆摆手说,“依我看,不像!村子的人说他们没进过村子。他们隐藏行踪跑了那么远就为了弄条船,他们弄船干嘛?”
小平头说,“开船进湖!”
“对了!就是开船进湖,绕了一圈再回来,这就是迂回战术。纳日综岗那个地方比较偏僻,不容易被人发现,从那顺流《,在湖的南部湖面上有一个已经荒废二十多年的海军基地入口,原来是海军的鱼雷试验基地,在湖底下有建筑。他建议我们去那里找一找。
我们谢过老者之后,按照老者说的位置,开车向那里奔去。大概中午时分,在湖面上发现了个铁屋子,到了屋子旁,我们将车停好,拿好装备到铁屋门前。
屋子的门是开着的,里边很昏暗,彪子向屋子中扔了几个冷光棒,屋子被照亮,破烂的桌椅还有一些虚掩着门的隔间。彪子和小平头之前是战友,配合很默契,两个人都拿着5走在前边,我凌霄和刘丰衣走在中间,我和韩冰冰垫后。我们分了三组分别搜索,刘丰衣和凌霄在其中一个隔间中发现了一个向下的洞,洞壁装有梯子。
彪子扔了个冷光棒后,第一个下了进去,之后是凌霄、小平头、我、韩冰冰和刘丰衣。大约下去了30多米,我们便到了洞底,是一个五米建方的房间,左右各有两个门,右边的门开着,是一个操作室的样子,另外一个门是关着的。
当彪子想用力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这个门竟然锈住了,于是彪子和小平头想合力将门拉开。在他们拉门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好不容易,他们将门拉开,彪子头一个就冲了进去。在他向门里迈的同时,我想清楚哪里不对劲了,马上大喊,“别进去!有埋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将我震飞,气压的冲击令我双耳的耳膜剧痛无比,钢铁制成的屋子令这种效果加强,脑中嗡嗡作响,双眼模糊不清。片刻后,我醒了过来,身边的韩冰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刘丰衣满脸是血倒在一旁,我连忙查看一下他们,韩冰冰只是昏过去了,刘丰衣也只是皮肉伤而已。这时候,凌霄和小平头也醒了。小平头突然大吼“彪子!哎呀!彪子!――”我起身,看到了一个我看最不想到的景象。彪子被陷阱中的炸弹炸了,下半身已经被炸没了,死了!
小平头怒火中烧,起身就要往里边冲,喊道,“妈的!畜生,老子跟你们拼了!”
我连忙喊住他,“站住,里边什么人也没有,全是陷阱!”
这个时候,韩冰冰和刘丰衣也都醒了过来,他们四个人听到我的喊声全愣住了,小平头也停下来,转身问我,“你说什么?里边没人?”
我用很低的声音平静的说,“对,里边没人,都怪我,没及时想到这是个圈套。”
刘丰衣强睁着混进血水的眼睛问,“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圈套?”
“几个原因,大门是锈死的,如果经常有人走,会是锈死的吗?另外,我们来这里是岛上的那个老人告诉我们的。我们只是问他找个人,又没说这个人可能会藏起来,他怎么会给我们指到军事基地来?说明他们知道我们找的是谁,岛上那几个人和照片上那两个人是一伙的。冬天这么冷,岛上的人怎么活?早就应该撤到镇子里了。妈的!在岛上就应该发现的,他们老窝就在岛上,那几个人是看门的。怪我!”
韩冰冰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只能怪敌人的诡计太狡猾。”
我说,“不用争了,我是彪子说的扛把子,我不负责谁负责?”
与彪子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真诚,短短几天已经成为了朋友,对于失去了这么一个朋友,我确实感到很心痛。
我们几个都沉浸在彪子离世的悲痛中,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危险正向我们一步步逼近。
突然间,从我们下来的那个洞里掉下来一个东西。还没等我们看清那个东西是什么,“嘭!”的一声,眼前一道极其闪亮的白光,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双耳再次被震得嗡嗡作响。没过多一会感觉被人按到在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概几分钟后,视力恢复了,我发现刚才我们是被闪光弹袭击了。我们几个人都被绑住了,身前站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人,其中为首的一人说,“你们今天栽我手里了,本来按规矩得把你们都宰了,但是我们老大发话,要拿你们和那臭婆娘做交换,换回她们偷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