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晶给赵天天暗下黑手,在他身上装了跟踪器,害他们几个被追成狗,关键的是,林微还受伤了。
不管什么借口,如何忏悔,只怕刘小晶都会死得不好看。林微心里想的是什么,聂皓天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坐在她的身边,难得轻快的在玩游戏,机面触屏的手指修长、灵敏:“你什么时候认识刘小晶的?”
“呃……”她刚转了转眼珠子,他便瞪了过来:“别说是住医院的时候认识的。林微,我不信。”
“那你信什么?”她仰脸看他,他移开眼睛,又在玩,她一巴掌按在屏幕上,听到机子里“嘭”的一声游戏里飞机爆炸的声响,她得意极了:“你什么飞机没开过?居然还玩游戏?”
他一年到头从没一日清闲过,而这一类的机动游戏,却是当年他年少时玩得最精的东西。现在难得玩两把,她居然还敢有意见?他把手机收起来,眯眼看她:“转移话题的能力很不错呵。不过,我记性好着呢。”
她嘟着嘴,拉起被子又躺回去:“我又没对你撒过谎,说过的谎言多了,也没有一句能瞒得过你。你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又为什么故意来问我?哼,侮辱我智商。”
“这就叫侮辱了?”他凑近去,看她的脸色,手指却滑进被内,在她的胸前细细的捏弄了两下:“微微,这才叫侮辱。”
“喂,流氓!”她往后退,男人却还是倾身上来。他半跪着坐在她的下方,小心身子不压碰到她的伤口,自己却动作熟练的直直向着她那处儿捅。
她意思意思的推了两下,他装腔装势的狠劲了两下,便这么的水乳交融了。他耸动进来的力量,让她不自觉的惊:“痛……”
“伤口?”他停下,却又不舍得从那美好的地方退出,喘着气儿望她,她抿着唇,媚眼如丝,用手顶住他的腹壁:“你轻点儿……”
“嗯。”他果然就放轻了,温柔的慢慢的抚慰着她。渐渐的,身下的身子软得像条水蛇,缩得紧紧的迎接他。
事后,他把嗜睡的她整个搂过来,彼此光着也懒得去洗擦,只抱着她粘乎。她将睡未睡之时,听到他突然的说:“我们入疆之前,我见过赵伟恩。”
“嗯……”她的声儿像是睡着了,却强撑着精神道:“他求你放过他?”
“是。求我放过他,和我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
他微笑亲她紧闭的眼睑:“他说掌握着你的秘密,只要我愿意放他,他就把东西交给我。”
“嗯?”
“睡吧!”他躺下,从身后把她搂得紧紧,前方的浑圆让他又再血脉沸腾:“他说,你不是微微,你是假的,他有证据。”
“什么证据?”她动了动身子,他也动了动,轻松的便又进攻得手。她猝不及防,像不不懂反应,他在后亲她哄着:“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真是够了。
她眯着眼睛,真的拉上睡虫作伴,成心不理他,他却还是自得其乐。
在他的爱弄下,她渐渐的神思不清不楚,耳垂边他的吻悠长而深入:“他说你不是我的微微,可是,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微微呢?如果你不是微微,那我现在和你做坏事,岂不是很不幸?”
“嗯,你很幸运。和你做坏事的这个人,是你的微微。”她赞叹他的好运气,便真的陷进一场不知天昏地暗的梦里。
这半天来,他的身躯在头顶浮浮沉沉,她在这铺天盖地的绵密情海里,不晓得是醒着,还是一直只是做着坏坏的梦。
男人感慨:休病假就是好,大白天的在家也能偷闲把女人吃个透。而且,她这一副娇娇怯怯的样子,还没全好不能和他闹别扭的身体,却让他的欲念更加澎湃,时时让他不由自主的兽性大发。
他紧记着医生的嘱托:夜晚要有充足的睡眠和休息,晚上都让她睡个好觉。只是到得她醒来,她是早餐都没得吃,自己却成了食物。
光天白日做这种事,林微觉得很丢脸。群姐从不敢唠叨首长,所以只有来唠叨她:“你说你这身子……唉,年轻人,就是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不是我啊,是首长啊!
她好无辜,望着聂皓天的眼神便多了点幽怨,他却聪明的领悟了,轻轻的亲她的唇:“身体要快点好起来啊。”
她感动死了:首长,你终于良心发现了吗?知道你再这样折磨我,我的身体就永远好不起来了?
然后他又开始在被窝下面拱:“身体好了,便可以换多几种体位。”
她怒了,一脚就要把他蹬到床底去,可惜,玩武力对抗她从来就不是色气攻心的首长的对手。
这男人,脑子没颜色的时候还是挺清醒睿智的,一上了颜色就无法正视了。
今天下午群姐又上房间来,敲了门,林微没应声,她便走进来帮她收拾。
每天午觉都不好好睡,群姐忧心死了。看了看甜睡的林微,细声的对着她说:“我乡下那个中医师,我上次和你说过的,记得不?”
“嗯,咋了?”她模糊的应。
“你和首长这么久了,也没怀上孩子。我看,是你这些年身体没调养好。那中医师有一味古方,很灵的,喝的人,生的都是儿子。我让他把方子寄过来,到时候煎给你喝。”
她笑了:“不用的。我们还年轻。”
“再年轻也要准备,这么个大首长,大家大业的,怎么能膝下无子。”
“群姐,你被小晶带坏了,管得越来越宽了。”她撒娇把群姐推走,群姐这才记起来:“啊,小晶回来了,刚才在楼下呢。”
“啊?”
“赵天天也来了!”
刘小晶正在接受下面两个特种兵高层的盘问?林微的睡虫一下子全醒了,穿上拖鞋便往楼下跑。
群姐在后面跟着喊:“你慢点,你的伤口。”
林微的伤口并没伤及内脏,但由于伤在腹部,走路或活动都会牵动此处的肌肉,因此活动时会感觉碍事,因此才整天窝在床上。
她这一跑,楼下的聂皓天立刻紧张起来,冲到楼梯边上才上了几级,林微便整个的扑倒在他的怀里,由他牵着。刘小晶在厅里绕过来,好奇的道:“微微姐,你怎么又是一副病猫的形象?”
赵天天在侧边冷哼:“还不是多亏了你。”
“多亏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做的。”刘小晶咋呼咋呼的痛骂:“你那个特种兵怎么办事的?把我送到个汉民家就跑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所谓安全的汉民,他有个儿子40岁也没娶老婆啊?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差点让他先……后杀了,哼……”
刘小晶又气又恼地,上来看了看林微,林微向她瞪了有“意境”的一眼,她立刻感觉到屋内危机四起,转动着眼珠子,瞟一眼严肃的聂首长,再瞄一眼侧边故意在她的面前把玩着枪把的赵天天,她惊了两声往厅外跑,头上的马尾被赵天天往后一扯,她痛得咧牙:“你要干嘛?”
“在我赵天天内裤里装追踪器的,这世上,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你有种,你美丽,来,我一枪打爆你的头,让你在牛鬼蛇神的面前独一无二。”
“赵天天,赵哥,天哥,天哥哥……有话好好说!”她举高双手投降,面无人色的一张脸,双脚发软,连下巴都在抖:“我错了,我只是怕你们扔下我,我找不回你们,就恶作剧装了一个。这也不算什么啊?你们不也经常给微微姐装吗?”
“哼,我们是秘密行动,你的追踪器把我们的行踪暴露,害我们三个被狂追,林微还受了伤。你说,你值不值得打耙?”
“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调皮……”她头上被赵天天的枪又指了指,她登时吓得抱着头,蹲下来哭着求:“微微姐,微微姐,相信我啊,我不知道后果……”
“哼,现在知道了?”赵天天的枪空空的指着前方。刘小晶整个人半蹲下来,双手抱着头乱喊乱嚷,看上去确实不似是机心满怀的样子。
他沉声道:“那么先过的追踪器,你是怎么搞来的?”
“首长的书房里,第三个抽屉,大把大把的……”
赵天天回身望着聂皓天,聂皓天沉默不语。的确,他的家里确实有一些这种仪器,有些是收缴回来研究的,有些是他拿来参考研发的。
他回来后,也的确发现不见了一个,正是装在赵天天身上的那一款。
林微走过来拉起她:“不怕。他们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动刀动枪,你放心。”
“微微姐,相信我。”
“她就是个小女孩,又没受过军事训练,哪晓得这些军事上的禁忌。我相信真的是无心之失。”林微帮她求情,牵着她打算逃离审讯现场。聂皓天淡淡地:“我们从新疆回来已经1个星期了,你去哪儿啦?”
“哗啊啊……”聂皓天不问还好,一问刘小晶便“哗”的一声哭得死去活来:“微微姐,我差点回不来了,我差点被卖到乡下去给那些维民当老婆了?啊啊,他们不准我吃猪肉,我还要信真主……呜呜呜。”
赵天天他们一肚子疑惑,经查问,刘小晶当时寄放在那个汉民家中,汉民家中有个40多岁的单身儿子,对刘小昌一眼便起了色心,半夜里爬上刘小晶的床上,她奋力反抗后逃出来,再也不敢回那汉民家中。
大半夜的,她在村尾的一个草堆里担惊受怕躲了一夜。
后来,她人生地不熟的,还语言不通,又是乡野地方。她当时能联络的人便只有林微三人,但三人均有任务在身。她出市区回北京,结果在火车站的广场被个汉人拐了,幸好她早就察觉到不妙,在火车的中间站溜了下车,才没有被拐卖到偏远山区给人做压寨夫人。
但由于包包落在那人手上,她身无分文又没有通讯,就宿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躲了一日一夜。最可恨的是:她到当地火车站报警,让自己是聂皓天首长的家人,结果被站里的民警当疯子轰了出来。后来,还是有个好心人捐款,她买了张车票,这才回到了北京城。
“哎哟,我可怜的晶晶。”群姐听到这里,心都碎掉了,过来把刘小晶牵走,带她去沐浴:“我的天啊,你这小身板子嫩皮肤,没吃亏吧?”
“没吃亏。”她坚定地:“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未来老公的。”
“嗯,群姐没白疼你。”
“……”赵天天和聂皓天相对无言。
林微瞪他们一眼:“我们执行任务,再到逃跑遇袭,从新疆回到北京前后也差不多4天。那几天我们都没有理她,还以为她平安无事。回来我说要找她,怕她不见了,你们倒好,说她是坏蛋,再也不敢回来了。哼……要真是被卖去当老婆,哼……”
她哼了两声,心疼得要哭,也挪去刘小晶的房间慰问去了。
赵天天在半小时后便把那个汉民家中和刘小晶口中的那个派出所查了个底朝天。
事实果然是:那名汉民儿子闯下大祸,特种兵拜托照料的女孩子跑了,他们怕惹祸,第二天,兵士再来接人的时候,他们便扯谎说女孩子自行回去了。而火车站派出所当天确实破获了一起:妙龄少女冒充高官家属行骗的案子,幸得当班民警机智,才避免使聂皓天的声誉受损云云。
“操!”赵天天骂着粗口挂的电话,对着电话还在发脾气:“有这么荒唐的?女孩子来报案,娇滴滴的,查都不查,直接就当诈骗犯给轰走?”
聂皓天淡淡道:“当时,整个新疆军团都在追捕我们,她提到我聂皓天的名字,没打死她已算好。”
“妈的!新疆那帮败类,我总会再整他们一整。”赵天天大脚飞起又再踢中侧边椅角。聂皓天斜眼看他:“我说,你今天这火气是不是大了点?你不气刘小晶给你装监控,却气那些欺负她的人?”
“那当然,她差点被卖到乡下去啊。”
“刘小晶,她真的那么天真单纯吗?在你眼里,她会轻易被人卖到乡下吗?”
赵天天还沉浸在怒意中:“所以,她不是没被卖出去吗?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但人太单纯,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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