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她摇了摇头。“但是上次陌愆发作,我就在他边上。我不知他身体承受了什么样的痛处,但是他当时满头是汗,而且还不断地痛苦呻|吟。想必,那种痛苦是非常难以承受的。”
“的确,那种痛……真的难以承受,而且痛到难以形容。若要用一个比喻,绝对是堪比挫骨之痛。”这种痛他曾就尝过很多次,而且每一次都是永生难忘。
叶忻沫知道季东阳是中过血蛊之人,所以他说的话,是最有立场的。只不过,她现在是真的没有这个心思去听他说什么痛不痛的。
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易水寒会不会出事。奈何季东阳又不直接说,她只好顺着他的话直接问了。“这个和你要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看出叶忻沫的焦急,季东阳心下觉得挺满意的。现在看她对水寒这般在意,也不枉费水寒对她的付出了。“水寒的毒血虽能将血蛊反噬,但是其间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这是什么意思?”叶忻沫心中的不安在逐渐扩大。
“意思就是……”季东阳的语气一顿,继而又道:“将血蛊引入体内之后,他必须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虽然相比原体的发作的时间要短一些,但是……”
未待季东阳说完,叶忻沫转身便往回跑。眼眶微热,她觉得眼前的景物,似乎都罩上了一层薄雾。
她原来是抱着一个乐观的心态,想着也许解血蛊只是麻烦一些,只会耗费他的一番精力,事后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了。然而,叶忻沫料不到易水寒会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她心底潜意识的积极心态,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易水寒,那个让人心疼的笨蛋!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要是知道他事后会那样,她是死也不会答应让他那么做的。
叶忻沫红着眼眶跑回去,玄天看到她的样子,微微一愣。再看后面默默走上来的季东阳,心中已是了然。他闭上眸子,静静等待着。
此时,他们能做的,都只有等。
待日影渐渐东斜,这日光,也慢慢不似原来那般的明亮。那房间里面很安静,而叶忻沫的心,一刻也没安宁过。他们从上午起就在这外面守着,这都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真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等了这么久,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绪开始变得逐渐焦躁起来。想要破门而入的想法,也变得愈发的强烈。
此时,那紧闭许久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屋内走出了一个面戴纱巾的女子。
叶忻沫立刻快步走上去,拉着她的手臂急问道:“小小,易水寒怎么样了?”
梁小小没料到在这地方会碰到叶忻沫,但看到她急切的样子,暂时将心中的惊讶与纳闷抛开,以公事公办的平淡口吻说道:“他没事。”
听到这个答案,叶忻沫并不算觉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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