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忻沫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易水寒都叫她出去了,她总不该死皮赖脸地待着吧?叶忻沫没办法,只好有些气闷地走开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易水寒就叫她出去了,不会是他不准她拒绝吧?
还是说,她给白眉他们做了好吃的,他们就送给她东西,所以易水寒觉得他作为一庄之主不表示一下会不大好?不管易水寒的初衷是如何,叶忻沫只想哭叫:“我不想学什么医啊!”
第二天早上,叶忻沫心不甘情不愿地按照易水寒的要求到无忧居学医。她想,“易神医的徒弟”,那是何等的殊荣。但是,这个“殊荣”,她实在是没胆要啊。
不过,她到易水寒的面前时,他就直接递给她一本书,神色平淡地开口:“此书记载四诊之法,待你学成前三诊,再来学切脉。”
叶忻沫离开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心中立刻高兴了不少。“这么说来,你所说的‘前三诊’,只需自学便可,是吗?”
易水寒轻轻颔首。
叶忻沫没有注意到易水寒神色之间的那一丝疲惫,心里一喜,连忙将那本书接了过来。嗯……拿在手上感觉也不是很厚,她应该不用学很久吧。刚想先看看这本书的封面,没想到就只看到一张蓝皮值。“怎么没有书名?”她困惑地将书打开,遒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她忍不住赞叹出声:“这书中的字臻微入妙,力透纸背,撰写此书定是以为逸群之才。”
听到她的评价,易水寒心情大好,身体上隐隐的倦怠顷刻间一扫而光。能得到这个女人的肯定,也不枉他整夜的忙碌了。
感觉易水寒今日似乎分外沉默,叶忻沫忍不住将视线缓缓转到他的身上。她这才发现,易水寒此刻眼睛微红,仔细看之下,他的脸色好像比平常还要白上几分,眉宇之间似有一丝疲惫。她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道:“庄主,我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叶忻沫的关心,让易水寒心头一暖,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你看错了,回去看书。”
“……”叶忻沫的额角有三条黑线滑落。易水寒的意思,难道是她应该先学点什么才有立场来说吗?不对不对,一定是她自己想错了,易水寒应该不是那种毒舌的人。在心中自我安抚完毕,叶忻沫准备走人。“庄主,那我先回房了。”见易大庄主点了头,她就火速溜了。
看着叶忻沫用逃命般的速度离开,易水寒的心情依旧甚好。这个女人……挺有趣。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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