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此人样貌端正、眉目清秀,看起来年龄应该不大。他的面色青紫,初步看来是窒息而死的。唇部好像也有些破损,应该是在窒息前挣扎时和牙齿产生摩擦所致的。叶忻沫再将手伸向他的面部,用双手撑开他的双眼看了一番,双眼球睑结膜下点状出血,再加上前面两个原因,她能确定,此人绝对是窒息而死的。
悄无声息地轻叹出一口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叶忻沫微微掀开了死者的领口。一条深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看起来着实有点渗人。蓦地,她发现这条勒痕有些不对劲。
察觉到叶忻沫神色有变,站在她对面的易水柔连忙问道:“忻沫?有什么不对劲吗?”
沉默片刻,叶忻沫缓缓抬起头,一字一顿道:“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沉浸在失去儿子的悲痛中,承受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的忠叔有些佝偻的身子颤了一颤,在司空敏慧的及时搀扶下才站稳了身子。他的双目恢复了焦距,盯着叶忻沫,双唇在不停地抖着。“姑娘……你……你这什么意思?犬子是……是被人杀害的?可是他明明……明明就……”这老人家后面的腔调都带上了咽呜,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司空敏慧轻抚着忠叔的背,轻声安抚道:“忠叔,您先别急,看看忻沫她怎么说。”她看着叶忻沫,用眼神示意她快说原因。
叶忻沫点点头,沉吟道:“仵作的检查的确没错,种种迹象表明王恪是窒息而死的。但是如果是悬梁自尽,他脖子上的勒痕应该是从喉咙至脖子后方逐渐向上,且几乎贴近下颔才对。但是你们看他脖子上的痕迹,是与脖子平行的,也就是说……”
司空戬接下她的话:“也就是说,是有人站在他的身后,将其勒死。”
易水柔觉得有些疑惑:“但是就如前面说过的,要在这王府杀王恪,而且要做到不留痕迹,绝非易事。那人又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将他勒死的呢?”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易水寒终是开了口,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迷药。”接着补充道:“我闻到了。”
众人恍然大悟。但是都忍不住同时在心中腹谤:“你怎么不早说!”
“所有的证据都太顺理成章了,所以没有人想到去留意勒痕。”司空戬看着叶忻沫,诚恳地开口:“若不是叶姑娘观察仔细,此事也不会水落石出了,本王在此先谢过了。”
回之以微笑,叶忻沫谦虚道:“王爷客气了。”
但是,有两个人还是心中有所疑问。
司空敏慧不解地道:“原因是知道了,但是凶手是谁还不知道呢?怎么算得上是水落石出呢?”
“是啊是啊。”易水柔再次难得地附和司空敏慧的话。“你们难道有什么办法或线索可以查出真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