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云泽回头淡淡看向郑功,嘴角微勾道:“郑功,你想通了?!你若没想到,我也无所谓,反正,你郑家的产业,我看不上,不过,我这个睚眦必报,你惹了我,不付出点代价,那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其实,我并不想要你们的命……”
云泽这话一出口,对面三父子心里一阵腹诽和暗骂。
什么叫看不上他们家的产业,看不上,你还趁人之危,睚眦必报,可你这报得也太狠了,差点就要了他们三父子的命。
虽然,心里不爽又不痛快,可郑功不得不压下心里的怒意,满脸赔笑的看向云泽道:“云公子,产业的事,好说,不过,你说能够救我们父子出去,不知道您如何救!”
云泽闻言,淡淡一笑道:“如何救!?郑功,你这是在跟本公子说笑呢,我若不想放过你们,你们绝对只有死路一条,可若不追究了,你们觉得自己有没有活路?刚刚卢大人也在,我若是跟卢大人说一声,不再找你们麻烦,你们说,卢大人还会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郑功闻言,眼神一阵闪动,他在思考云泽话里的意思。很快,他也想明白了,云泽只要不再找他们麻烦,没有舆论。他们父子就不会被人针对。
只要卢青再将此事压下,那一切就没有问题了。他们父子还是可以出去逍遥自在。
“很好,云公子的提议,老夫答应了,不过,我们得要个人证,证明你没有骗我们,不然,这个转让契书,我们父子是不会签的!”
郑功看向云泽,下定了决心,他觉得还是先稳住云泽再说,先让他们父子无事,只要离开了这里。一切都好说。
当然,他并不怕云泽将自己家的产业抢走,只要他们出去了,产业一样夺得回来。
郑功甚至已经想好如何夺回产业,只要自己将云泽弄死,他们家的产业还愁拿不回来。
他表面跟云泽笑嘻嘻,可心里却是妈妈批!此时,他已经在构思着出去之后,如何弄死云泽了,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要云泽的命。
不过,他怕云泽会戏耍于他,怕自己中了云泽的圈套,他怕自己一旦写下了契约书,云泽就对他们不管不问了。
他需要找一个能够让他们相信的人来见证,届时,他也能够安心的相信云泽,而这个最好的人选,当然是卢青跟胡师爷。
“你们想让谁来见证!”云泽淡淡看向郑功,眼神冰冷道。
“请卢大人和胡师爷做个见证,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将契书签订,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相信你!”郑功冷冷对云泽道。
云泽闻言,神色间露出一股犹豫,不过,他心里却是冷冷一笑,这对父子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想要找个保障。
他也知道郑功绝对会找卢青,毕竟,现在他们父子能够相信的只有卢青。而且,卢青是知府,份量也足够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是卢青和胡师爷的人,父子三人本能的觉得,卢青为了利益,肯定会帮他们,他甚至觉得届时他只要跟卢青说弄死云泽,将产业夺回来,卢青一定会帮他们。
哪怕,刚刚他跟卢青之间,稍稍有了一丝不愉快,但他还是相信卢青。
“行!你们稍稍等等……”云泽故作为难后,对郑功淡淡道。
说到这,他对一侧大声喊道:“谁在那边,麻烦去告诉知府和胡师爷一声,云某有请!”
听到云泽这近乎无礼的声音,还有他那嚣张的态度,郑功父子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丝阴冷和嘲讽。
卢青和胡师爷不管怎么说,也在这丹阳城一手遮天,云泽竟然这般嚣张,将两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简直就是在找死。
父子三人相信云泽这样做,只会让卢青跟胡师爷更恨这小子,不需要他们再多说什么,卢青跟胡师爷绝对比他们更想要弄死云泽。
三人眼底闪过丝笑意,心里很是得意,云泽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可他的无知害了他,郑功在心中暗暗决定,卢青和胡师爷只要过来了,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云泽的要求,写下转让契约。
就在他们三人心中这般想时,另一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三父子转头看去,只见卢青和胡师爷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这两个家伙刚刚的确是离开了,可卢青和胡师爷心里好奇云泽如何让郑家父子就范,再加上本能的觉得,云泽这货肯定还会用上他们。
因此,卢青和胡师爷根本就没有走远,听到云泽要找他们,两人心里虽然不爽,可还是走了过来。
这样被人呼来喝去的,两人心里能痛快才怪。所以,过来脸色就有些不大好。而他们这样的表现,让郑功父子更加笃定云泽在自寻死路了。
“大人,云泽小儿想要夺我郑家财产,我郑功虽然不甘,但今日还是不得不做出让步,只请两位大人做个见证,若郑某交出了全部家产,云泽小儿还想置我父子于死地,请两位大人一定为小人做主!”
郑功说得咬牙切齿,眼里满是恨意,他在向两人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绝对跟云泽不共戴天,找到机会,肯定要弄死云泽。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做个见证吧!”卢青淡淡扫了眼郑功父子,又看了眼云泽,点了点头,身后的胡师爷也点头应和着。
郑功闻言,神色一喜,他以为卢青是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了。这是想要先稳住云泽,然后,再找机会悄无声息的弄死云泽。
他知道卢青和胡师爷绝对不会动这个手,而动手弄死云泽的事,当然是由自己父子来了。
“好……云泽小儿,写契约书吧,老夫答应你了……”郑功满脸不愤的看向云泽,就好似自己被逼得没有任何退路一般。
云泽淡淡看了眼郑功,玩味的笑了笑。他从身上掏出了契约书。甚至连笔和墨都带了。